慎敏想著,旁邊就響起唉聲歎氣。
是德蕊。
德蕊非說怕她太高興睡不著,明日上妝不好看,要來守著她睡覺。
慎敏覺得有這個人她才睡不好,笑著打趣,“怎麼了?舍不得我出嫁了?”
“舍不得你?你的心早不知多少年就飛去羅哥哥家裏。”
德蕊側眸看她,不禁唏噓,“你也是好命,勇毅侯府就是你第二個家,長房那頭都喜歡你,掌家權都在羅哥哥手中,去了就是你的,且羅哥哥肯定舍不得你累著,必然事事都替你設想周全了。”
慎敏笑而不語,眨眨眼,側身看她,“我瞧著紀睿淮必然也會事事順著你。”
“你瞎了。”
德蕊歎息,“我是算計他來著,覺得他人不壞,又和二嫂嫂胞弟沾親帶故的,必然不敢明裏暗裏欺辱我。”
“他可不想娶我了,我這輩子都沒這樣被嫌棄過的,可我沒有辦法了,那個與我議親的公子哥太混賬了。”
“我本想為了家族嫁了就嫁了,到底是過不了心裏那關,反正就是很氣。”
慎敏就知道這人不是胡來的,想了半會,她好好說,“不管如何,如今婚事已經定下了,我管你心裏打的何等算盤,萬萬不能做傷害紀探花的事。”
她就怕這小祖宗胡來,紀睿淮無權無勢幾乎等同於高攀了,要是一來性子把人給欺負了,怕是要出事的。
德蕊哎了一聲,“知道了,你們每個人都對我說了這句話,我會對他好,也會對那隻狗啊,我還給那條狗送了好多小衣裳去呢!”
慎敏無奈,“我在給你說認真的。”
“不說我了。”德蕊握住她的手,“若是勇毅侯府欺負你,不要害怕,不要強忍著憋屈,我給你撐腰!”
慎敏眉眼一彎:“好,一定告訴你。”
“屁,你才舍不得回來告羅哥哥的狀,必然自個在裏麵拚的魚死網破的,姐姐,我覺得不能讓你傻兮兮嫁過去,你可知羅家老太太,也是曉得你不見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見了?”慎敏先問她。
德蕊:“紀睿淮告訴我的。”她頓了頓,“別打岔,羅老太太就來說了,不管你找回來清白與否,都是始終過的姑娘了,要逼著祖母答允,在你過門三個月肚子沒有動靜,就要納妾呢!”
“你可得小心那羅老太太的,若是欺負你的很了,你不好下手,就來告訴我,我去收拾她!”
慎敏眨了眨眼,倒是想不到羅老太太會來這一手。
也是,這個人一直都不大喜歡她的。
估計她現在回過神來,必然覺得這事張老太太和羅琪琅一起演的戲,逼著她點頭這門婚事。
在她看來,英國公府邸就是用個丫鬟,來換取姻親。
她合眼不想在說話,德蕊認認真真道:“你也別多想,我這樣說,就是讓你不用多羅家老太太太好了,捂不熱的冰塊,羅哥哥最是心疼你,你呢,最差的性子都對著他了,什麼鍋都朝著他頭上蓋,不好,要改。”
慎敏想著,旁邊就響起唉聲歎氣。
是德蕊。
德蕊非說怕她太高興睡不著,明日上妝不好看,要來守著她睡覺。
慎敏覺得有這個人她才睡不好,笑著打趣,“怎麼了?舍不得我出嫁了?”
“舍不得你?你的心早不知多少年就飛去羅哥哥家裏。”
德蕊側眸看她,不禁唏噓,“你也是好命,勇毅侯府就是你第二個家,長房那頭都喜歡你,掌家權都在羅哥哥手中,去了就是你的,且羅哥哥肯定舍不得你累著,必然事事都替你設想周全了。”
慎敏笑而不語,眨眨眼,側身看她,“我瞧著紀睿淮必然也會事事順著你。”
“你瞎了。”
德蕊歎息,“我是算計他來著,覺得他人不壞,又和二嫂嫂胞弟沾親帶故的,必然不敢明裏暗裏欺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