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方便了學校全體師生的生活,好同學也有了自己的事業,青蓮跟李逸飛也很高興。隻是,李逸飛心情越來越緊張:因為青蓮又快生了,他擔心她肚子裏的不是女孩。
計劃生育已經很緊了,隻允許他再生一個孩子,如果不是女兒,那他這輩子就沒閨女命了。
雖然去縣裏做過檢查是女孩,但是人家做檢查的工作人員說了,儀器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準確率,孩子隻有生下來才知道真實性別。
臨近生產,青蓮越來越能吃,還經常半夜餓醒再吃東西,李逸飛怕她吃涼的胃不舒服,就提前在睡前給她做好夜宵放在保溫桶裏,讓她半夜餓了起來吃。
這天半夜,青蓮又餓醒了,她笨拙的起身去那床頭櫃子上的保溫桶,打開就聞到一股甜香,是李逸飛學著給她做的糯米糕。
她貪婪的吃著,忽聽背後一句:“是不是越來越喜歡吃甜的?”
青蓮嘴裏含糊的答應一聲。忽然扭頭看向床上的人,小聲問:“我吃東西把你吵醒了呀?”
李逸飛坐了起來,柔聲說:“沒有,我還沒睡著呢。”
青蓮用勺子挖了一塊糯米糕填進他嘴裏,嬌笑著問:“甜不甜?”
李逸飛不愛吃甜食,就笑笑說:“甜,你吃吧,別喂我了。”
青蓮就甜甜的吃起來,一口接一口看的李逸飛兩眼都是笑。
青蓮隻顧吃,沒發覺身邊的人眼睛眨了眨一副有話說的模樣。李逸飛看她吃的真香也不忍心打攪她,就那麼傻傻的看著。
終於青蓮吃飽了,端起水喝的時候,李逸飛憋不住了:“青蓮,我記得你懷咱兒子的時候愛吃鹹的,酸的對吧?”
青蓮不解其意,就點點頭。
李逸飛摟住妻子,在她耳邊輕聲說:“那你看你這回懷孩子就愛吃甜的,跟上次差別很大是不是?”
青蓮抿嘴笑了,伸手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說:“你不就是說我肚子裏這回肯定是女兒嘛。”
李逸飛嘿嘿笑笑,溫柔的摸著她的肚子說:“你也覺得肯定是女兒呀?”
青蓮翻翻眼珠子,試探他:“那萬一不是女兒呢?”
李逸飛眼睛暗了一下,輕歎一聲說:“不是女兒就不是吧,隻要是我的孩子我都疼,隻不過沒個女兒我會遺憾。”
青蓮想起前世那個懂事又貼心的女兒,緊緊靠在他懷裏輕聲說:“會是女兒的,我不會讓你遺憾的……”
第二天,小兩口還在床上熟睡,外麵突然傳來拍門聲。李逸飛醒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責怪敲門的吵醒了懷孕的媳婦,她拍拍青蓮讓她繼續睡,自己穿衣下床。
一開門看見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他剛要開口問對方是誰,就猛地看見了陌生人胳膊上的黑紗,這是來報喪的人。
李逸飛忙按規矩轉身回屋倒了一碗水端給報喪人,報喪人猛喝一口然後吐在地上,表示把晦氣給吐了出去,然後才跟李逸飛進家。
原來,是李逸飛的幹娘——田翠花的娘去世了。
既方便了學校全體師生的生活,好同學也有了自己的事業,青蓮跟李逸飛也很高興。隻是,李逸飛心情越來越緊張:因為青蓮又快生了,他擔心她肚子裏的不是女孩。
計劃生育已經很緊了,隻允許他再生一個孩子,如果不是女兒,那他這輩子就沒閨女命了。
雖然去縣裏做過檢查是女孩,但是人家做檢查的工作人員說了,儀器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準確率,孩子隻有生下來才知道真實性別。
臨近生產,青蓮越來越能吃,還經常半夜餓醒再吃東西,李逸飛怕她吃涼的胃不舒服,就提前在睡前給她做好夜宵放在保溫桶裏,讓她半夜餓了起來吃。
這天半夜,青蓮又餓醒了,她笨拙的起身去那床頭櫃子上的保溫桶,打開就聞到一股甜香,是李逸飛學著給她做的糯米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