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曉寒握住病人的手,安慰道:“忍一忍。”
娜蘭的臉上立時染起紅雲,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
可她的柔弱並沒有維持一息,立刻她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啊!啊啊!”
她感覺到原本隻是骨折的地方,被他輕輕一掰,就疼得難以忍受,腕骨就跟全部碎了似的。
她想抽出手,可對方的力氣太大,根本就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她想昏過去,可劇痛又將她驚醒。
她大腦空白,連呼吸都忘了,瞪大眼睛驚恐地看向諸葛少主,他哪裏是在給自己治病,分明是在給她的手上刑!
聽著慘叫聲,青雪愉悅地眯起眼眸,娥皎的臉卻一點點失去血色,可她仍舊維持著笑容,因為她知道,一個婢女的手而已,不值得她和諸葛世家的少主翻臉。
叫聲持續了好一陣,諸葛曉寒才鬆了手。
他一鬆手,娜蘭立刻昏了過去。
娥皎雖然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麵上不能表現出來,再大的怒火,也要找機會發作,示意婢女把她帶走,微笑著說:“多謝諸葛公子,雖然沒有治好,但您的心意,娥皎領了。”
她笑得有多僵硬,青雪看得分明,可圍觀的路人們卻不十分明白,隻見諸葛少主滿臉愧疚:“娥皎小姐,實在是對不住,在下學藝不精,非但沒治好,反而鬧了笑話,還請小姐不要怪罪。”
是誰的笑話?是她慕容二小姐的笑話才對!可她還得陪著笑臉,溫柔寫意地說:“公子不必太過自責,您也是一番好心。”
這一來二去,青雪反倒被推到局外去了,曉寒始終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青雪麵前,娥皎隻好“落落大方”地離去。
隻是,娥皎擦肩而過時,看到青雪拿起了箱子下麵的匕首,立時,娥皎的眼底劃過一抹暗光。
青雪並沒有錯過那抹冷光,卻恍若未覺般,拿起匕首,仔細端看。
把匕首的裏裏外外都看了個遍,青雪滿意地對曉寒說道:“此匕首長七寸,最寬處兩寸,鋒刃淩厲,在太陽光下折射出銀光,匕首柄用獸皮包裹,很適合我用。”
諸葛曉寒並不讚同地說:“可它並不是法器,隻是把普通匕首,你若喜歡,我找人給你打一個樣的高階法器。”
青雪摸著鋒刃:“法器和普通武器有何區別?”
“這東西隻能割破普通動物,若是碰到高級幻獸,比方說,你爹的吞雲獸,即使它站在那兒讓你刺,你也傷不到它分毫。當然,這是在不帶任何玄力的情況下。”
“那法器呢?”青雪追問。
“法器則是由煉器師鑄造,因為傾注了煉器師的玄力,所以它在誕生之初便有了玄力。即使不是異術師,去使用最低級的法器,也能刺穿一些低級幻獸的鱗甲,這就是法器的輔助作用。”也是歐陽世家為何能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青雪茅塞頓開:“所以說,兩者的本質區別就是:一個有玄力,一個沒有。”
諸葛曉寒握住病人的手,安慰道:“忍一忍。”
娜蘭的臉上立時染起紅雲,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
可她的柔弱並沒有維持一息,立刻她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啊!啊啊!”
她感覺到原本隻是骨折的地方,被他輕輕一掰,就疼得難以忍受,腕骨就跟全部碎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