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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兩頭各有個小塞子,還搭著一根纖細的棉線,拉住別現用力一扯,竹管就被拆開了。

簡洵擰著眉,從竹管裏取出一張字條。

打開一看,隻見那上麵赫然寫著:明日午初三刻飛鴿送信。

輕嗤一聲,簡洵轉手將紙條遞給副將。

“這是催促校尉盡快給他們送消息呢。”簡洵聲音夾著三分輕蔑兩分譏笑。

副將瞧了一眼,接話說:“那將軍下一步我們是否要依他所說叫我們早先準備好的消息遞出去。”

這事兒他們早就提前做好了準備,現下什麼東西都是現成的。

簡洵冷笑:“遞,為何不遞?他們都這般鋌而走險了,我們若不配合豈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是,那屬下這便去準備。”

副將公公手臨走前又被簡洵叫住。

“等等,記得選兩隻與原本那信鴿貌似的。”

榮王那邊兒不好糊弄,半點兒都馬虎不得。

處理完這邊兒的事,簡洵再回到營帳時,溫寧正有模有樣的研究兵書呢。

大抵是看得入了神,簡洵進去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溫寧抬頭。

瞥他兩眼,簡洵故意出聲:“咳咳。”

後者聞聲反應過來,忙不迭擱了兵書抬起頭來。

“將軍回來了!事情可都處理好啦?”

等的就是這句問話,簡洵兀自倒了杯茶這才徐徐開口:“榮王急著要消息,竟用魚腹藏尺素的法子來遞信,要那宣節校尉盡快給他送消息出去。”

溫寧沒急著評論什麼,倒是催促簡洵繼續往下說。

簡洵也就如她意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惡鬥都同他說了。

說完之後溫寧卻意外的陷入了沉默,托著腮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擔心了?”簡洵隨口問。

溫寧卻搖搖頭,沉聲道:“將軍,你與榮王對峙多年,他當真是這等沉不住氣的人?或者說當真是會在這細節上犯糊塗的?”

在簡洵麵前她不敢托大,直接斷言說這事就一定是有問題,畢竟人家與榮王隻見的過招那比她見榮王的次數都多。

所以在心中有懷疑之時便隻能如此試探著開口。

“你也覺得不對勁兒?”簡洵認真起來,靠近幾步問道。

溫寧老老實實的點頭:“是,隻是卻也說不出是哪兒不對。”

哪裏都沒問題,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實在不符合榮王一貫的作風。

簡洵沉默片刻,跟著附和:“確實是不對,我也覺得此事很奇怪。”

“裏麵的暗線遲遲不曾聯係他們,還連個消息都沒有,就這樣他們也敢往裏來送信兒?”溫寧琢磨片刻,提出疑問。

“確實。”簡洵再次點頭。

“將軍……屬下在想會不會這消息就是榮王有意送進來以試探你的,他們還有另外的聯絡方式。”

倒也並非完全沒有這種可能。

隻是若是這樣的話,那他遞進來那三樣東西中就一定還有另外一個暗藏玄機。

而那種聯絡方式應該就是他們以往常用的。

主管兩頭各有個小塞子,還搭著一根纖細的棉線,拉住別現用力一扯,竹管就被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