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國非常鬱悶,把原因歸結於灰兄是母狼的緣故……
兩人喂完灰兄,就打算叫上華天宇和梁婉君去市裏喝酒,華天宇給推了,這種藥還要煉整整一天,沒空。
大國伸出大拇指讚道:“難怪華哥醫術這麼高,你看煉藥這認真勁就知道了……”
這就是恭維而已,華天宇知道他根本不理解他煉製的是什麼。
他們兩個傍晚的時候離開了,華天宇關上門,今晚是比較關鍵的一晚,他決定到明天為止都不睡了,就盯著爐子。
晚上梁婉君一直陪著他到了午夜,才在勸說中去睡了,約定明早來替他。
華天宇這晚一直盯著爐子裏越來越有粘性的藥膏,把勺子放上去,居然被彈開的感覺。
“好了,琥珀態達成,現在需要二次去糟!”
這回華佗一提醒,華天宇就主動用鋼勺去攪拌藥液,爐子下的焦炭,將他的麵孔映的紅通通的。
將願力注入其中,這琥珀態的藥液居然又分層了,上層分離出黃顏色的雜質,而下層是淡白色的精華。
華天宇歎為觀止,如果不是先祖指點,他決定想不到還有這種煉製的方法,隻能說是神跡。
這樣熬製到了清晨,華天宇汗流浹背,一個是熱的,另一個就是願力消耗。
五點多天剛放亮,梁婉君就起床,在鍋裏燒了點早餐,就來替換華天宇,讓他去休息一下。
華天宇還想堅持,但這回華佗讓他去休息了:“你必須要恢複體力,等到了傍晚,有最重要的一步,需要大量的願力。”
華天宇這下點點頭,他直接合衣去梁婉君的床上躺下,由於太過疲累,沒有一分鍾就睡著了,發出了輕微的細鼾。
梁婉君給藥爐裏添了水,下方加了煤炭,就回到廚房把早飯盛出來一碗,看華天宇睡的正香,就沒打擾他,把飯菜熱在鍋裏,等他醒了再吃。
華天宇這一覺睡到了九點多,眼睛一睜開,感覺好多了。
他出門一看,梁婉君仍然恪盡職守的在看著爐子,那細心的樣子像是在嗬護嬰孩。
華天宇走過去把她抱住,在脖子上一吻,梁婉君渾身顫抖的直呼“不要”,原來這是她的敏銳地帶。
“不想要的話就去休息,之後就由為夫來了。”華天宇道。
“還是等等吧,水沒了,需要你去挑。”梁婉君逃出了他的魔爪,掩嘴笑道。
“不好意思,給忘了。”
華天宇這回把兩個大缸挑滿井水,應該足夠今天白天使用的了。
隨後他接過了扇子,讓梁婉君去休息。
梁婉君也沒閑著,把午飯做好,送去樓上給婆婆一份,然後就端到了藥爐前,和華天宇一起吃。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溫情無限,飯後華天宇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番,進行最為關鍵的步驟。
到了下午,那淡白色的藥液已經變成了網球大小,這時候要一點點的加水,並且撤掉煤炭,換成熱度低的柴火。
通過敞開的蓋子可以看到,在高熱爐壁的烘烤下,那淡白色藥液在爐底亂竄,卻總是蒸不幹,也沒有焦糊的現象,的確不同於普通的藥液。
大國非常鬱悶,把原因歸結於灰兄是母狼的緣故……
兩人喂完灰兄,就打算叫上華天宇和梁婉君去市裏喝酒,華天宇給推了,這種藥還要煉整整一天,沒空。
大國伸出大拇指讚道:“難怪華哥醫術這麼高,你看煉藥這認真勁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