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好了,在晴風院大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誰要是敢違抗,她們這些人便是個例子!”
阮天祁指著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牡丹,冷著臉說著。一時間晴風院裏沒有人敢質疑,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
她們哪裏還敢對大少夫人不敬,牡丹那一口的血,還有磕掉的牙齒,那個淒慘模樣,讓所有人都害怕。
胡風帶著多出來的四個人離開了晴風院,牡丹幾人被充作了灑掃丫頭,這件事情他必須去跟柳夫人好好地交待。至於那些存在感極少的小廝們,也不敢再有任何的異議,在綠荷的安排下,各司其職。
海棠苑裏,柳飄飄聽著胡風的回稟,氣的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你這個沒用的,你這些年的後院總管都是白當的嗎?竟然被兩個鄉巴佬兒給嚇破了膽,我以後還敢交待事情給你辦嗎?”
柳飄飄手拍桌麵,指著胡風大罵。胡風可是她手下的一員大將,如果連胡風都懲治了不了那對狗男女,那其它人豈不是更容易陣亡,柳飄飄不由得氣急。
“夫人,不是小的膽小呀,是那大少,不是,是那窮小子武藝實在是太高強了。小的不是的對手呀,他一言不合就出手,牡丹不但嗑斷了牙,而且還斷了幾根肋骨,恐怕得將養好一陣子了。”
胡風趕緊訴苦,要是真讓夫人認為是他的能力太弱所以才治不了晴風院的那對夫妻,以後海棠苑裏可就沒他什麼地位了。
在稱呼阮天祁為大少爺時,感覺到阮天銘那陰測測的目光,便趕緊改了口。
阮天銘見他很識時務,便滿意地收回了那陰測測的目光。然後朝他母親開了口:“娘,這事你可能真怪不了胡總管。”說著給胡風遞了一個眼神,爺今日解救了你,看你以後怎麼報答爺。
胡風趕緊感激地作了一個輯,道了謝。見此,阮天銘才繼續說道:“那野種的身手你又不是沒見過,何況他還膽子大的不要命,我昨日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都被他給掐住了脖子。他連我這個候爺嫡子都不忌憚,又何況是胡總管這個下人呢。”
阮天銘不提這茬兒還好,一提柳飄飄的怒氣便再次飆升了。她的兒子,她向來捧在手心裏的長子,她自己平時都舍不得動一根汗毛的,竟然被一個才回候爺的野漢子給掐住了脖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偏偏老候爺還任其如此,不管不問的,這簡直就是明晃晃地打她們母子的臉。柳飄飄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她說什麼也要討回來。
阮天銘見他娘見他挑撥的當即便氣的要去尋仇,便趕緊一把拉住她的胳膊。
“娘,阮天祁的拳腳功夫好,是很厲害。我們便要避其鋒芒,尋其要害。他不是很寵那個村姑麼,我猜測著這幾天爺爺一定會帶他到處熟悉京城,那麼,那個村姑是肯定會留在府裏的,你可是府裏的當家主母,你還收拾不了一個村姑嗎?”
“都聽好了,在晴風院大少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誰要是敢違抗,她們這些人便是個例子!”
阮天祁指著摔在地上爬不起來的牡丹,冷著臉說著。一時間晴風院裏沒有人敢質疑,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