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見此情此景當即嗬斥阮天銘:“你給我閉嘴!”
“蓮生你繼續講,我這孽障還做了什麼醜事!”
老夫人一言正中君蓮生的下懷,她撇過頭,衝著王秀姝揚起一個若有若無的笑容。王秀姝一愣,當下卻佩服起君蓮生的本事,這君蓮生張口就來的本事堪比酒樓的說書先生。
君蓮生回過頭,感激地望著老夫人:“蓮生見二少爺如此辱罵蓮生,蓮生自然生氣,當即與二少爺爭論了起來,二少爺見我與他爭論,破口大罵我是什麼玩意,揚言要教訓蓮生。”
阮天銘眼露驚色,當即想要反駁,卻見老夫人眼神淩厲盯著他,他原本快脫出口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君蓮生頓了頓,喉中凝噎著。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她抹去眼角的淚花,深吸一口氣輕聲道:“他正要打蓮生時,還好莫管家及時趕到,這才保全了蓮生的小命。”
君蓮生口吐蓮花,聲淚具全的控訴著阮天銘對她的大不敬。目光卻偷偷斜睨王秀姝,她俏皮的眨眨眼,王秀姝無奈的笑笑。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沉吟片刻。堂內頓時鴉雀無聲,遲遲趕來的莫管家見堂內氣氛如此壓抑,他自然知曉發生了何事。看來他的計謀失了算,或者說王秀姝與君蓮生不按路數出牌。
“秀姝,蓮生說的都是真的?”老夫人問。
王秀姝點點頭:“蓮生姐姐說的都是實話。”
“王秀姝你這個毒婦!你就是想串通他人誣陷於我!”阮天銘隱忍多時終於爆發,他堂堂平南侯府二少爺何時受過委屈,更別提被兩個丫頭如此壓製。
莫管家聽著阮天銘的怒吼卻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現在的情形原本對阮天銘已是不妙,可這阮天銘還不懂得收斂性子,這叫他如何在旁邊幫襯他一把,為他求情。
“你給我住口!”老夫人對阮天銘失望透頂,柳氏教出的兒女盡是給她惹事的主,“誣陷與你?這幾個字虧你還說得出口!”
“老夫人冤枉!是王秀姝先讓君夫人挑釁與我,我不知君夫人的身份所以才與之起了爭執!”阮天銘瞪向王秀姝,惡狠狠道,“這王秀姝不安好心!存心要跟我過不去!”
“二少爺,你口口聲聲說是秀姝誣陷與你,若你是誣陷的為何要來請罰?”王秀姝見慣了柳氏這一家子撒瘋咬人的醜樣,神情漠然的看向他。
君蓮生站在王秀姝身前冷眼瞧著阮天銘,她當初曾在屏風後聽媒人與母親談起過阮天銘,平南侯府大少爺阮天銘翩翩公子,俊朗且有文采。
今日這麼一見,哪裏有那翩翩公子的影子,在君蓮生的眼中如蠕蟲一般醜陋不堪。
老夫人自然是不信阮天銘那套說辭的,正如王秀姝所言,如若阮天銘心胸坦蕩,哪還會心虛認罪。她從小看著阮天銘長大,知曉阮天銘的脾性。他哪裏會是讓自己吃虧的主。
老夫人見此情此景當即嗬斥阮天銘:“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