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阮天祁有些為難,看向一旁的錦王,“如果錦王同意,自是可以。”
君容琨聽他一眼頓時覺得了無希望了。
四人用過餐,緩緩走出萬福酒樓。平南侯府的小廝牽來馬車,馬蹄正踏到王秀姝身前,卻不知為何馬突然鳴叫,驚慌失措的舉起前蹄,衝王秀姝踏去。阮天祁眼疾手快抱住王秀姝往身旁一轉,隻見那馬絕塵而去。
“大少爺,大少夫人你們沒事吧?”小廝見馬飛奔而去卻無暇顧及,趕忙著詢問二人是否受傷,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來這平南侯府做事還沒多久,如若出了事,他自然是無法擔得起,“我也不知這馬為何突然……”
“沒事。”王秀姝搖搖頭,她整理了一下衣著,胸前那枚玉佩由於衝擊,甩在了半空中滾落在錦王的腳下。阮天祁四處張望,見一瓦房上一人影匆匆而過。
錦王撿起玉佩細心打量,當即神情大驚。他將玉佩遞到王秀姝跟前,問道:“王夫人,這個是你的嗎?”
王秀姝接過玉佩,點點頭。她細心瞧著玉佩,還好沒有被撞壞。
“你是否認識韓柳?”錦王問道。
王秀姝一愣:“你是如何曉得我母親的名諱。”
錦王歎息一聲,難怪他覺得王秀姝眼熟,原來她竟然是韓柳的女兒。
王秀姝曾懷疑過母親的身世。她的娘親雖在鄉下,但談吐不凡。母親從未講起過自己的身世,王秀姝知曉那可能是母親的傷心事從不過問,今日從錦王口中道出母親的名諱,王秀姝有些詫異。
難道母親曾經也是達官貴族?
阮天祁也略有吃驚,他望向錦王,見錦王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知曉這裏不是說話的地:“錦王,時辰還早,咱們去茶樓一敘?”
錦王點點頭,那玉佩令他太過吃驚,塵封許久的回憶湧上心頭。他自然是有許多話要與王秀姝說的。當即喚來王府車輛將君容琨送上馬車,君容琨年紀雖小可他也會看人神色,知曉父親與王秀姝有要事要談他也懂事的乖乖上了馬車,神情有些落寞與無可奈何。他衝著王秀姝與阮天祁揮揮手,絕塵而去。
阮天祁尋了一個雅致的茶樓,要了一個雅間,茶水剛送上,錦王已經迫不及待地問:“你娘親可曾跟你講過她的身世?”
王秀姝搖搖頭:“未曾講過,隻是娘親時常一個人靜靜坐著望著這塊玉佩出神,我想娘親的身世可能是她的傷心事,便不多問。”
錦王蹙眉,輕聲詢問:“那你想知曉你娘親的過去嗎?”
王秀姝遲疑片刻,卻是點點頭。既然當初母親將玉佩交於她,自是知曉她總有一天會知道她的身世。
“這個……”阮天祁有些為難,看向一旁的錦王,“如果錦王同意,自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