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麗見王劉氏鬼迷心竅動了心思,連忙上前,急切道:“娘!你真要賣掉我嗎?我怎麼能做一個丫頭!”
王劉氏這才回過神來,道:“大虎啊,你看我家秀麗雖然不是大家閨秀也是我捧在手心長大的,怎麼能做丫頭呢?不然給你做一小房你看如何?這樣還能和王秀姝有個照應,姐妹兩個一起伺候你何樂而不為?”
這王劉氏想錢算是想瘋了,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主意她也敢講出來。阮天祁是何種身份,十個張大福的兒子也比不了。若是阮天祁娶了她姑娘,她也定是能跟著吃香喝辣,到時候再把王秀姝的位子奪了去,王秀麗也算是飛上枝頭做了鳳凰。
王劉氏一言令王秀麗也動了心思,她瞧著王秀姝一身的華貴,羨慕得快要撲了上去。如若能擁有和王秀姝同樣的身份,她再也不需要操勞家務,時時刻刻有丫頭伺候著。說著,她瞧了一眼站在王秀姝跟前的綠荷與紅袖,眼中滿是羨豔。
阮天祁笑了笑,這母女二人癡人做夢的本領他倒是領會了一把,他瞧了一眼王秀姝,王秀姝卻歎息一聲,連連為這母女二人哀婉,末了卻是掩嘴一笑,與阮天祁對望一眼。
“如此甚好,那秀麗妹子就來我府中當我的通房丫頭吧。”阮天祁道。
“好啊好啊!”王劉氏一拍手掌,這等天大的好事落在她頭上她笑得快要合不攏嘴。見事情已然說妥,王秀麗再看阮天祁的神情裏已然有了嬌媚之色,隻聽她嬌滴滴的聲音問向阮天祁:“堂姐夫,這通房丫頭是什麼意思啊?”
“通房丫頭呀,”王秀麗等來的卻不是阮天祁的回答,而是綠荷的,“就是跟灑掃丫頭一樣,平日裏在府中操勞,打掃院子,晚上要伺候主子。如若主子家來了貴客,也需要通房丫頭的伺候,如若伺候得讓主子滿意了,說不定主子就會讓丫頭提前出府,尋個府中的得力下人成個小妾。”
說罷,王劉氏的臉色大變,她剛想出口大罵,阮天祁的目光卻使她萎靡了下去,她討好的看向阮天祁,笑:“這……這樣不太好吧,就不能與你做個小妾嗎?小妾也成啊。”
阮天祁搖頭。王秀麗見此情景也著急了,剛做的鳳凰夢眼見著就要飛了,王秀麗急的淚水都在眼中打轉,母親可千萬別答應啊,如若答應了她還有什麼好前程。女子都在意自己的名譽,如若跟那丫頭說的一樣,那她和妓女有何區別。
王劉氏雖然好錢,可她也不會把自家姑娘往火堆裏推。這王秀姝的身份也比王秀麗高不到哪裏去,憑什麼王秀姝就能成為大戶人家的少奶奶,而她的姑娘卻隻能做通房丫頭。
“這恐怕不好吧。”王劉氏道,目光掃向一旁的王秀麗,再怎麼說她姑娘也是清清白白,“還有什麼好辦法麼?”
“沒有了,嬸娘請回吧。”阮天祁說著走到門前做了個“請”的手勢,“看來我與秀麗妹子注定無緣了,我祝願秀麗妹子找一個好人家。”
王秀麗見王劉氏鬼迷心竅動了心思,連忙上前,急切道:“娘!你真要賣掉我嗎?我怎麼能做一個丫頭!”
王劉氏這才回過神來,道:“大虎啊,你看我家秀麗雖然不是大家閨秀也是我捧在手心長大的,怎麼能做丫頭呢?不然給你做一小房你看如何?這樣還能和王秀姝有個照應,姐妹兩個一起伺候你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