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那群刺客也是,”阮天祁道,令他感到疑惑的是為何慶帝要將此事壓下來呢,“那欽天府為何要將此事壓下來?難道就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朱樂灝搖搖頭,聳聳肩無奈道:“皇上的心思你我二人怎會猜測得到,反正既然這是皇上的意思咱們也別瞎琢磨了,皇上怎麼說,咱們怎麼做便是了,哪裏用想這麼多。”朱樂灝說道,拍拍阮天祁的肩。他們是臣子,皇命如天。皇上讓他們做什麼他們便做什麼。其餘的事情一概不予參與。
這皇宮之中,知道的事情越少越是安全。阮天祁垂下頭思琢著,正思考到深處卻被朱樂灝打斷,朱樂灝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對了,那公主還有沒有來找你?”
阮天祁瞥了朱樂灝一眼,坐下身子歎息道:“這公主想要嫁給我。”
朱樂灝正在喝茶,聽到他用如此平淡的語氣說道差點將茶水噴出來,朱樂灝哈哈大笑,走到阮天祁跟前八卦道:“真的?她怎麼做的?難不成上平南侯府逼婚了?”
阮天祁點點頭,朱樂灝的笑容僵住,他揚起身子坐到阮天祁跟前:“真的?公主真這麼做了?那你豈不是要當駙馬爺了?”
“你狗嘴裏能不能吐出點像樣的話,”阮天祁搖搖頭,朱樂灝這嬉皮笑臉的毛病令他感到頭疼,“我今日要去一趟南平宮,將此事與她說清楚,我是不可能娶她為妻的。”
“也是,你對嫂子的心日月可鑒,你怎麼可能看得上別的女子。”朱樂灝點點頭,隨即用佩服的眼光打量著阮天祁,“不過老實來講,這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是正常的,這駙馬爺別人可是爭著搶著想做,到你這裏卻成了燙手山芋,如果我被公主看上,大不了就娶回家,還能光宗耀祖呢。”
“所以,你待會兒跟我一同前往。”阮天祁白了他一眼,朱樂灝哪裏有馬上要當新郎官的自覺,明兒個就要穿著紅袍迎娶新人,今兒個卻在他跟前說娶公主也是可以的。這話要落在新娘子耳裏,新娘子該作何感想。
“我跟你一起去幹什麼?這不惹一身事麼,我不去。”朱樂灝搖搖頭,嚴詞拒絕阮天祁。他可不想惹一身的事,那公主是誰?刁蠻任性誰人不知,他跟阮天祁一同去,如若公主發起火來將他一起燒了咋辦。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事由不得你。”阮天祁道,“我一個男子出入公主府中成何體統,如若被人曉得定是會傳閑話,你且就在公主府內喝茶等我,我與公主將話談明白就好。”
“有什麼好處?”朱樂灝眼神一撇,問道。
“你隨便提。”阮天祁挑眉,故作大方。
“上好的女兒紅兩壺,萬福樓酒席一桌。”
“好。”阮天祁答應道。
末了,朱樂灝卻是搖搖頭,他咋就與阮天祁當兄弟了呢。在本事上被他壓了一籌就不說了,還要被這人打壓,朱樂灝怨啊。
“恐怕那群刺客也是,”阮天祁道,令他感到疑惑的是為何慶帝要將此事壓下來呢,“那欽天府為何要將此事壓下來?難道就讓這件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