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生看準了時機,劍端一挑,刺客的手腕頓時被劃出一道長痕。慘叫一聲,刺客手中的長劍垂落於地。
“你是誰?”雀生問道,“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握住手腕,神情痛苦不堪。雀生用劍端挑開他的麵紗,將其一把拽下房梁。這刺客長相醜陋,臉上有一塊紅色胎記,赫然醒目。刺客冷哼一聲:“要殺要剮誰你便,今天落入你手裏算小爺倒黴。”
阮天祁將王秀姝護在懷中,他走出屋子,雀生拽著刺客的領子將其扔到阮天祁與王秀姝的跟前。王秀姝見這人麵容恐怖,也是一驚:“我與你有何淵源為何要刺殺我?”
“小爺我隻是拿錢做事罷了,”刺客冷笑,雙眸在王秀姝身上一掃,他狠狠一咬,口中湧出鮮血,他朝著王秀姝淫邪的笑,“你這小妞身材不錯,可惜我是派人刺殺你的,不然……”刺客咳嗽兩聲,阮天祁聽到他的話頓時上前,抽出雀生的佩劍狠狠刺入此人的心髒。
刺客麵容痛苦的扭曲,他掙紮了兩下重重朝著身後倒了下去。阮天祁拔出劍,朝著雀生道:“把他處理了,別讓別人看見。”
“是。”雀生一把扛起刺客的屍首,走了下去。
如若這不是平南侯府,他定是不會便宜了這刺客,定是要將他大卸八塊把他眼珠子挖出來。“這人竟然能自由的出入平南侯府,想必是平南侯府中的人派來的。”王秀姝道。平南侯府也是大戶人家,院落複雜,這刺客明顯是衝著他來的,想必對這平南侯府熟悉的很。
“恐怕是老夫人下手吧。”阮天祁道。阮居安的夫人雖各個都是大戶人家,但手下哪裏會有武藝高強之人,阮居安率領的將士是朝廷編製,自然不會私自為他辦事。如此一想,隻有老夫人與老侯爺能有此本事。
王秀姝同意阮天祁的看法,老夫人對她現在防範得嚴。阮天銘一事老夫人已經懷疑到她的頭上,她不是輕易放棄之人,阮天祁與王秀姝忤逆令她氣惱,且淺月公主一事老夫人至今都沒有放棄。
老夫人已經將王秀姝視為眼中釘看待。“這幾日看來我要裝病了,老夫人派人來刺殺我,自然這人的本領老夫人是看中的,如若她知曉此人沒有傷我半分,她定是會懷疑到身邊有勢力保護,”王秀姝歎息一聲,“這幾日就對外宣傳我被人刺傷,需要休養吧。”
“我會讓雀生多派幾個人手來加強看守晴風院。”阮天祁想起來就覺得心驚膽戰,老夫人居心叵測,如今在平南侯府的日子更加艱難,這讓他如何放心讓王秀姝。
阮天祁扶著王秀姝回到房中,王秀姝躺在榻上,受了驚嚇的她咳嗽不止,嬌媚的雙頰上染了一抹紅。“天祁,有一件事我要與你講,”王秀姝握住阮天祁的手,雙眸微皺開了口,“五夫人告訴我,讓你千萬別去出征金魏國。”
“她是如何知曉我要出征金魏國?”阮天祁有些詫異,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愕。
雀生看準了時機,劍端一挑,刺客的手腕頓時被劃出一道長痕。慘叫一聲,刺客手中的長劍垂落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