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殿下,這馴鹿你準備怎麼處理?”阮玉琴呆呆的看著脖子正泊泊往外流著鮮血的馴鹿,咽了咽唾沫。
“怎麼你想要嗎?”君容琨問道,“這馴鹿已經活不成了,你可別做出為它包紮的蠢事。”
“馴鹿肉好吃嗎?”阮玉琴不理解君容琨為何為覺得自己會為馴鹿包紮,她有些貪婪的望著馴鹿,作為吃貨的基因正在她體內蔓延。
“好吃,獵場裏就有灶台,一般打獵後的獵物可以在那裏直接烹飪享用。”君容琨說著指了指山頭,山頭那兒果然有一處泥巴房,正氤氳向外冒著炊煙。阮玉琴有些饞了,眨眨眼瞅巴巴的拽拽君容琨的袖子:“世子殿下,我能吃嗎?”
果然是小孩子,聽到好吃的就露出本來麵目。君容琨像是發現了阮玉琴的另一麵揚起一個壞笑:“可以啊!但是要自己煮,你會下廚嗎?”作為平南侯府的小姐,阮玉琴怎麼會下廚這些下人才會做的事。
他沒想到阮玉琴卻點點頭,揚起一個甜甜的笑:“我會,我常常給姨娘做吃的,姨娘誇我廚藝很好呢,而且我還會做點心呢!”如同炫耀一般,此事的阮玉琴滔滔不絕的說著,君容琨望著她,她的麵頰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令她稚嫩的小臉顯得明媚可愛。
不知為何,君容琨的心如同被撥弄的琴弦一般微微顫動著,他撇過臉,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他一定是入了魔了,居然會因為一個臭丫頭的笑而臉紅。他尷尬的咳嗽兩聲:“如果你真想吃,待會兒吧,我還要去掏鳥蛋呢。”
“掏鳥蛋!”阮玉琴的雙眸突然亮了起來,她笑嘻嘻的蹦跳到君容琨的麵前,“這個我也會!”她因為受欺負常常吃不了葷腥,便悄悄的爬上平南侯府後花園的樹上掏鳥蛋。有時候運氣好一下午便能掏到十幾顆,用茶葉玉香料煮了有淡淡的香,非常入味。
想著阮玉琴已經有些饞了,君容琨望著她,這個女人從他獵下馴鹿開始一直興高采烈的。明明出府前還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果然女人心海底針,琢磨不透啊。
“我才不會帶你去!”不知為何,君容琨突然很不爽。她帶這個女人出來隻是為了給王秀姝證明,等熬過幾日後他便去向王秀姝證明他對阮玉琴沒有絲毫的情感,讓她去與父王說將婚事取笑掉。
可是這阮玉琴現在的模樣似乎很是享受與他一起玩。君容琨的拒絕令阮玉琴一愣,她咬著唇勾著手,委屈的說:“世子殿下,我絕對不給你添亂的!我真的很會掏鳥蛋。”
“這不是添亂的問題!”見她難過的模樣君容琨的不爽頓時煙消雲散,欺負阮玉琴不知為何會讓他十分舒心。
“那是什麼問題?”阮玉琴問道。
“你太醜了!”君容琨哼了一聲。心裏想著哭吧,哭吧。現在就哭出來。阮玉琴愣了愣,她捏了捏自己的臉,思考著自己是否是真的醜。
“世子殿下,這馴鹿你準備怎麼處理?”阮玉琴呆呆的看著脖子正泊泊往外流著鮮血的馴鹿,咽了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