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天祁已經答應他,待他回到都城之時阮天祁再回慶國。金烈風卻非擔心王秀姝將阮天祁要回,他更多的是對王秀姝這個人的好奇。與阮天祁相處的這段時間瞧來,阮天祁全然是根過於理性的木頭。
他倒是想見識一下,能打動木頭的女子是何方神聖。隻是令他擔憂的卻是長歌。阮天祁如今已對長歌有了情感,若是被他的夫人知曉,不知他的夫人心中會如何作想。此事也有他的不是,如若當初不是他的摻和,想必如今形勢不會如此複雜。
如此想來,金烈風卻覺得有些對不住阮天祁從未謀麵的妻子。“他的妻子性子如何?如若知曉我差些讓阮天祁娶了別的女子,她會不會揍我?”金烈風問道,心中隱隱擔心如若對方是個好武之人,會不會當場教訓自己。都說好男不與女鬥,更何況金烈風心中有愧,如若王秀姝真與他動手,金烈風怎好意思還手。
櫻茵掩嘴一笑,這幾日的相處下來,她卻是有些了解金烈風的品行。金烈風雖看似大大咧咧,心中卻身懷城府,隻是偶爾會腦袋抽筋一下。他剛才那番話正是腦抽筋發作了。
“王爺多想了,對於王秀姝這個人我雖不太了解,但我保證,她絕不會上前揍王爺便是了。”櫻茵說道,金烈風舒了一口氣,櫻茵卻是突然“誒”了一聲,似是想到什麼,她看向金烈風問道:“此事是否要告訴阮將軍。”
金烈風撫著下顎思考片刻,搖搖頭。他壞笑:“感覺先不告訴天祁比較好玩。”如今知曉阮天祁的真名,金烈風便也不再喚阮天祁為阿牟,阮天祁這個名字比阿牟可是要好聽太多。
櫻茵汗顏,此人剛說了自己有愧於王秀姝,害怕王秀姝揍他,可沒一會兒便又想出一個缺德的主意。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金烈風櫻茵也隻得隨他的任性。金烈風高興便好。
“如此櫻茵便聽王爺的。”
而阮天祁近來卻是躲著長歌,金烈風知曉他已與長歌講清,為了避嫌,金烈風將長歌的去處搬離了阮天祁,雖是如此,長歌卻仍是日日往阮天祁去處跑動。阮天祁原先以為自己已將話與長歌講明,他與長歌已無可能,長歌知曉此事欣然答應,可如今長歌的態度卻不像是知曉此事的模樣。
他仍是如同往日那般,這令阮天祁感到十分的頭痛,如今便是有了躲著長歌這一出。這永遠躲著長歌卻不是個辦法,但他無論與長歌如何講,長歌卻仍是不聽,嘴裏道“知曉了”,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該纏著阮天祁的她依然纏。無奈之下,金烈風隻得多派阮天祁出宮行事,盡量與長歌之間岔開。長歌也從阮天祁的行為中知曉了阮天祁的態度,長歌拎得清,她自是知曉自己過於著急惹得阮天祁不閃躲不及。
無奈之下,長歌隻得與阮天祁拉開了距離。
但阮天祁已經答應他,待他回到都城之時阮天祁再回慶國。金烈風卻非擔心王秀姝將阮天祁要回,他更多的是對王秀姝這個人的好奇。與阮天祁相處的這段時間瞧來,阮天祁全然是根過於理性的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