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條好漢,我的兄弟們都死在你的手下,聽說你叫阿牟?”終於,山中有人回話,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低沉卻有力,冷如冰霜一般的語調仿若死神一般。
“正是。”阮天祁道。
“你是金烈風的什麼人?為何如此賣命為他做事?”那人接著問。阮天祁心中已經有數,此人定是金烈炎的人。這幾月來,阮天祁一直為金烈風處理金烈炎派來長陽的黨羽。對金烈炎,金烈風警惕極高,當初正是金烈炎設計將他逐出都城。
想來金烈風如此大肆殘殺金烈炎的黨羽令金烈炎心生不滿,繼續派來細作打探。這一次的細作卻是極為高明,他能跟蹤到這裏足以證明這一行人早已在長陽埋伏已久。
“我自然是金烈風的手下,這還需要問麼?”阮天祁回答道。
“你是這幾月突然出現在金烈風身邊的,以前金烈風身邊沒有你這號人物,你究竟是誰?”那人繼續問著,可他連續的問話卻也叫阮天祁尋到了他的蹤跡,他看向一處草叢密切之處,那裏細看果然有人影。
阮天祁並未理會他,拔刀衝向草叢,那人瞧到阮天祁朝著自己衝來,連忙起身朝著身後退去,他這一退,周遭埋伏的眾人全然起身,朝著阮天祁飛奔而去。阮天祁猜想的果然沒錯,這些人手中弓箭已然用完,如若是冷兵器,他一人可以對抗幾十人。
王秀姝捏了一把冷汗,她瞧著阮天祁衝入人群之中一敵眾人,不由得咬緊了牙關。與阮天祁對話的正是對方的頭領,一身著黑色長袍的男子,男子舉著劍迎向阮天祁,絲毫沒有退讓。幾個來回之中,阮天祁在這個男子手上絲毫沒有站到上風。
正當這時,王秀姝的身子突然被人一拽,她還未回頭,一柄長劍便抵在她的脖頸之間。長袍男子見勢嘴上揚起一抹陰險的微笑,他見阮天祁的長劍刺穿擋在他身前的一人也不驚慌,邪笑道:“阿牟,你回頭瞧瞧。”
阮天祁一怔,手中的長劍往身前一擋後跳出幾步。他回頭望去,隻是一掃便大驚失色。王秀姝正被長陽的一侍衛挾持著,綠繡的脖頸處也同樣有著一柄長劍,正是被另一侍衛。這兩個隨同他們一起上山的侍衛竟然也是細作?由此可想,長陽殿中的細作有多少人?
“阿牟,放下你的劍,我們也不想對你做什麼,你乖乖配合我們,我並不會傷你和那兩位姑娘的性命。”
阮天祁的手掌握緊劍柄,他凝視著成了挾持的二人,終是放棄,手掌一鬆,長劍插入草地之中。阮天祁這一投降,男子揚手,手下紛紛上前將阮天祁壓製住。阮天祁的眼中有著一抹焦急,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慰,而是如今落入此人的手中,如若來不及,長歌的性命自然危及。
“你是一條好漢,我的兄弟們都死在你的手下,聽說你叫阿牟?”終於,山中有人回話,是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低沉卻有力,冷如冰霜一般的語調仿若死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