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鬧劇由此落幕。王秀姝與綠繡二人回到客房之中,她關上門,輕聲道:“今日他尋你去是做什麼?”王秀姝自然是問的金烈炎一大早喚人前來召綠繡去他的書房之事。
綠繡笑了笑,卻含著無奈的味道:“他帶我去釣魚。”
“釣魚?”王秀姝不解。此事他人自然是不了解,可綠繡卻是清楚,當初她還是金烈炎的小妾之時,金烈炎有一個愛好便是釣魚,魏林府的荷塘極大,金烈炎常常泛舟湖上垂釣。有綠繡時便攜著綠繡一同。綠繡將金烈炎釣上的魚兒烹飪,綠繡的烹魚技術極高,府中的廚子都趕不上。
她的廚藝深得金烈炎的心,至此,金烈炎每每要垂釣之時,都會與她同遊。如今再陪著他垂釣,綠繡卻是覺得昔日的光陰已然逝去,如荷塘中的水一般,流去便不再回來。金烈炎打的心思自然是想讓綠繡回憶起當初他們的時光。
可他卻是忘了,無論當初他們是多麼的恩愛幸福,都掩蓋不住綠繡受的傷。綠繡很慶幸自己能再次見到金烈炎,因為她發覺,自己瞧向金烈炎時,心中已然沒了當初的那般悸動。自己已經做到將金烈炎放下。
瞧著綠繡失神,王秀姝伸手在她眼前晃動,綠繡一怔,她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道:“夫人,你剛才在說什麼?”
王秀姝歎息一聲,她知曉綠繡定是回憶起與金烈炎的種種,她自然不便多問,王秀姝道:“我有一個計劃想與你商量。”
“什麼計劃?”綠繡問道。
“如若順利的話,咱們自然能夠逃脫此處。”王秀姝微揚嘴角,在綠繡耳畔前輕輕道來。綠繡聽著王秀姝的話,眼眸之中閃過一絲詫異。“這會不會太過冒險了?”綠繡問道。
“我們做的事,什麼不冒險的?”王秀姝眨眨眼。綠繡汗顏,的確,她跟隨王秀姝已有一年時日,王秀姝做事風格便是危險與安全並存。綠繡點點頭:“此事便由夫人吧。”她道。
她知曉,王秀姝不會將她留在魏林府,這幾日來她一直在想著辦法從這裏逃離。金烈炎不再將他們捆綁便是證明了,他足有自信不讓她們逃脫於此。
魏丹在寢宮之中焦急等待,她的茶水已經溫好,熱度恰當。她在院中走來走去,從黃昏走到日落。一旁的婷兒瞧著自己的娘娘心中不免有些哀婉,曾幾何時,她的主子受過這樣的待遇。
她還記得她主子初入魏林府時金烈炎在府中大辦喜事。金烈炎將她封為自己的正室,他對她百般寵愛,絲毫不介意魏丹曾嫁過夫婿。那時魏丹所受的寵愛勝過府中其他夫人,魏丹的年紀在府中雖是最大的,可她的容貌與光彩卻是無與倫比的。
可如今呢?不過短短幾年的光陰,魏丹的寵愛便不再。魏丹望眼欲穿,終於,門外出現了那抹令她心馳神往的人影,她連忙邁著腳步朝著金烈炎走去,金烈炎抿著唇瓣,瞧了她一眼後便走入寢宮之中。
這一鬧劇由此落幕。王秀姝與綠繡二人回到客房之中,她關上門,輕聲道:“今日他尋你去是做什麼?”王秀姝自然是問的金烈炎一大早喚人前來召綠繡去他的書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