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馬,雀生連忙趕到王秀姝的臥房,臥房大門敞開,屋內還點著燭光,可是唯一不見的卻是王秀姝。紅袖瞧著麵容已經慘白:“這是怎麼回事?大少夫人呢?”
果然如同雀生思量的這般,王秀姝已經不見了蹤影。紅袖連忙跑去下房,喚醒了趙媽媽,趙媽媽見紅袖回來欣喜不已,正要說什麼,紅袖已經雙眸淚珠連連:“趙媽媽不好了,大少夫人不見了!”
“大少夫人不見了?”趙媽媽一躍下床,來不及思考便也去了隔壁臥房叫醒了綠繡,三人在府中大肆尋找,果然沒有王秀姝的蹤影。
“這可怎麼辦啊!”紅袖張皇失措毫無頭緒,如今大少爺還在京城的禁軍營中,他們自然也無法將這情況與大少爺講述。一旁的雀生已經上了馬,道:“我這就將這消息告訴阮二爺,讓阮二爺拿主意。”雀生道。
這也怪雀生疏忽,他應該再留一些人手在琉璃府中。可是此事就連王秀姝,也不曾想到可能是有心人設下的圈套,故意支走府中的戒備,好趁機將她綁了去。琉璃府不比平南侯府,在人手這一方麵大有不足。
半夜的敲門聲驚動阮蘇笙府中的下人,一人連忙開門,門外站著風塵仆仆的雀生。下人瞧著雀生驚慌模樣不禁有些詫異,正要問時雀生卻越過了他徑直走向阮蘇笙的屋院中。“阮二爺!”雀生敲響阮蘇笙的房門。
正在睡夢中的阮蘇笙被驚醒,他披上外衫開了門,他一驚,瞧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雀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少夫人不見了!”雀生喘著粗氣道。阮蘇笙心中一怔,他連忙問道:“秀姝不見了?怎麼回事?”
雀生將發生的事情一一告知阮蘇笙,阮蘇笙聽罷麵色已是慘白。他沉聲思琢片刻:“你也別著急,天亮之後我進宮將此事稟告給陛下,到時你也通知一下錦王與天祁二人,對了,讓趙媽媽好生安撫柳夫人的情緒。”
阮蘇笙在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王秀姝在京城之中最大的敵人便是柳府,王秀姝壞了柳府的好事柳府自然不肯罷休。隻是他們如此堂而皇之的將王秀姝綁了去,也不知會綁到哪裏。阮蘇笙也沒有證據證明此事便是柳府所為。
他唯一能做的隻是將事情鬧大,給予柳府壓力。阮蘇笙知曉,既然他們是綁王秀姝而去自然不會將王秀姝殺害,如若是一心想讓王秀姝死,在琉璃府中便可如此行事。
雀生一一點頭,阮蘇笙讓雀生稍等片刻,他回了房穿戴好衣物後便動身與雀生一同去了琉璃府。
動蕩的一夜。天一亮,阮蘇笙便與雀生一同入宮。阮蘇笙雖無官職,可曾在皇位爭奪之時為慶帝做過謀士。這是不能見天的職業,慶帝將阮蘇笙封為“客卿”,意為皇帝的客人,自然可以入京拜聖。
此時慶帝正在批閱著公文,一太監進了禦書房,跪在慶帝跟前道:“皇上,阮先生求見。”
慶帝抬眉,聽到“阮先生”二字時麵露喜色,他與阮蘇笙倒是多年未見了,曾聽說阮蘇笙出遊多年,回來之後慶帝雖邀過阮蘇笙來宮中一敘,阮蘇笙卻回絕了慶帝的好意。
下了馬,雀生連忙趕到王秀姝的臥房,臥房大門敞開,屋內還點著燭光,可是唯一不見的卻是王秀姝。紅袖瞧著麵容已經慘白:“這是怎麼回事?大少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