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柳亦遠不明白她的話,她從哪裏看出他心善了。王秀姝說了些話喉嚨已有了些癢痛,她喝了一口水,緩聲道:“那我也問你,將我綁來的主意是你出的吧?”
“是我又如何?”柳亦遠不置可否,他既然已經站在這裏了,答案應該十分明顯。王秀姝瞧著他,他看上去還是一個少年郎的模樣,王秀姝歎息一聲:“沒想到我又栽倒在你這裏。”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柳亦遠心下有些忐忑,難不成這王秀姝瞧出什麼來了。王秀姝收起笑容,擺正神色看向他:“當初在平南侯府時,讓小柳氏設計害我的便是你吧。”
柳亦遠一怔,問:“你是如何知曉的?”
“果真如此,想不到我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著了你的道。”王秀姝歎息一聲,她原本以為設計陷害她的會是一個身懷城府之人,卻沒想到是一個毛都還未長齊的少年郎。這柳府真是人才輩出啊,隻是都不是走的正道罷了。
“我已經回答你的問題,你是否該回答我的了?”柳亦遠問。王秀姝卻是垂下頭,依照柳亦遠的年紀,當初幫柳氏陷害趙玉敏的應該並不是他才對。
“我為何要回答你的問題?”王秀姝卻是問道。柳亦遠真是青筋暴起,這王秀姝的語氣真是令人火大啊。柳亦遠雖擅於權謀之事,可卻不擅長與人交談,如今柳老爺將此事交與他,他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琉璃公主,你在這裏可沒有與我談條件的權利啊,你別忘了現在的你身在何處。”柳亦遠提醒道。王秀姝自然懂得他的威脅,隻見王秀姝微微一笑:“柳公子,你雖然聰明,但卻不懂得人心啊,你以為你威脅我我就會對你屈服?你想錯了,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你想知曉的答案。”
“你真不怕死?”柳亦遠問。在他看來王秀姝不過是逞強罷了,怎會有人真的不怕死呢。王秀姝看著他,眼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懼色,“你覺得呢。”死,她又不是沒有經曆過,怎會害怕呢。
啊!火大!柳亦遠簡直沒有辦法與王秀姝好好交談,可是又不能如此輕易的放過王秀姝。既然王秀姝如今能夠說話了,何不就將她綁起來,喚人來拷問她。這可是王秀姝自己找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柳亦遠正想著,門卻在此時開了。進來的人正是柳青河。“都問完了麼?”柳青河問道,柳亦遠不做聲色,臉色依舊陰沉。柳青河瞧著他這摸樣心中已經猜想到發生了什麼。這柳亦遠啊,果然是沒有經過女人,瞧瞧他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讓柳青河發笑。
柳亦遠猛地看向柳青河,將柳青河扯出房間。柳青河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見柳亦遠沉聲道:“三哥,你明日別來了,做這些都是徒勞的,就算王秀姝的嗓子徹底好了,該說的她一律都不會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柳亦遠不明白她的話,她從哪裏看出他心善了。王秀姝說了些話喉嚨已有了些癢痛,她喝了一口水,緩聲道:“那我也問你,將我綁來的主意是你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