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嫉妒。”阮天祁白了他一眼。朱樂灝“誒”了一個長聲,不服氣道:“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我怎麼就嫉妒了?你說說,大男子帶什麼金戒指啊,跟個娘們一樣,娘死了。”
“每個國家的風俗都不一樣,你就別用你那世俗的眼光對別人品頭論足,你瞧瞧你這樣子,我看你更像個娘們,絮絮叨叨的。”阮天祁諷刺道。朱樂灝聽罷站起身子:“我說,你是不是想打架啊!來打一個!這麼長時間沒見麵了,我想知道你武藝是否退步了!”
阮天祁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此時一名將士走到營帳之中,拱手道:“阮將軍,朱將軍,遼國大皇子與二皇子來了。”
阮天祁與朱樂灝麵麵相覷,這二人大半夜的來這裏做什麼。朱樂灝連忙穿上靴子與阮天祁二人走出營帳,將士帶著二人來到慕容玉與慕容坤跟前,隻見二人站在一處營帳之中,打量著營帳中的兵器。
“阮天祁見過大皇子,二皇子。”阮天祁上前與二人拱手道。慕容玉抬眼瞧著阮天祁,此人看去像個武士出生,身子骨看上去意外的結實。慕容玉笑了笑:“我聽聞禁軍營是大慶士兵之中的精銳部隊,所以特地來瞧瞧,你便是這裏的負責人?”
阮天祁點點頭:“正是在下。”一旁的朱樂灝瞧著這慕容玉的氣焰,似乎是來找茬的,不由得皺起眉頭,難道此人有千裏眼順風耳,聽見自己罵他娘了?
“能否與本王比試比試?”慕容玉問道。阮天祁略有疑惑的瞧著他,跟他比試?這是什麼說法。慕容坤瞧著慕容玉如此心急,歎息一聲上前道:“阮將軍你可別介意,本王這皇兄啊就喜歡舞刀弄槍的,遇到強手就愛跟人家較量,你就當陪陪他玩個樂子。”
“玩個樂子,怎麼個玩法?”朱樂灝對慕容坤的話略有不滿,他們雖是臣子,可也是大慶的臣子,為何要陪遼國的王爺玩樂子。慕容坤“哎呀”一聲,他知曉朱樂灝似乎是誤會他的話了,他拍拍朱樂灝的肩,將他拉到一旁,在他耳畔前悄聲嘀咕了幾句。
朱樂灝聽罷神情一動,咳嗽兩聲走到阮天祁跟前,道:“阮兄,你陪著大皇子切磋切磋,大皇子來一趟也不容易,這大老遠的。”
阮天祁汗顏,朱樂灝這臉變得也太快了。看來是得了慕容坤的什麼好處,阮天祁歎息一聲:“恭敬不如從命了。”見阮天祁答應慕容玉揚起笑,阮天祁其實從未想過要拒絕,他也是好勝之輩,心中早已摩拳擦掌起來。
“大皇子先選兵器吧。”阮天祁抬手道。慕容玉聞言也不客氣,走到兵器庫跟前拿過一頂長槍,阮天祁見他選完,從兵器庫中隨意挑出一把劍。
二人走上擂台之上,朱樂灝與慕容坤二人在台下觀看者,阮天祁似乎氣定神閑一般,左右走動,似乎並未有搶先攻擊的心思。
“我看你就是嫉妒。”阮天祁白了他一眼。朱樂灝“誒”了一個長聲,不服氣道:“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我怎麼就嫉妒了?你說說,大男子帶什麼金戒指啊,跟個娘們一樣,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