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祁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他唯一想錯的是長歌的癡狂。長歌愛他如性命,失去了他,長歌寧願去死。無法否認,阮天祁雖是為長歌著想,可他想做的事情卻不是為了長歌好。長歌想要的是與他相伴一生,隻要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她便無怨無求。
“我沒有想到自己會害死長歌,我也沒有想到長歌為了與我在一起會去陷害你,”阮天祁抱住王秀姝,“我更沒有想過,姝兒,我竟離不開你。你今日與柳青河一起時,我瞧見你笑了,我發瘋一樣想將你與柳青河分開,我不知曉自己為何會這樣。”
“天祁,你說的……是真的?”王秀姝半信半疑,她握住阮天祁的手,“還是說你是哄騙我。”
“姝兒,我為何要哄騙你,”阮天祁伸出手撫摸著王秀姝的秀發,“我也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這樣,我本以為與你回來隻是一種負責任,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姝兒,我不是傻瓜,我清楚知曉自己對你的感情絕不單單隻是責任。”
“天祁,我相信你,”王秀姝落下淚來,“其實我一直以來都不自信,你如此優秀,當初卻娶了我,你曾說過你愛我,可我不知曉自己哪裏值得你喜愛,天祁你就是個笨蛋,虎頭虎腦的。”
“姝兒肯原諒我了?”阮天祁欣喜的抱住王秀姝,王秀姝卻握住他的手臂,自己咬的那牙印子略有些紅腫,他心疼的道,“都怪我,咬得這麼用力,我讓綠繡給你看看。”
“給她看幹嘛,這個又不是什麼傷口,我娘子咬的我樂意,你想要在我身上留幾個印記都可以。”阮天祁說著拍拍胸口,王秀姝聽到阮天祁如此說卻紅了臉,她撇過頭去,嗔道:“不害臊。”
“與我娘子說話,我還害什麼臊。”阮天祁嬉皮笑臉的靠近王秀姝,這些日子他雖然一直與王秀姝分開住,可如今他一抱著竟是舍不得分開,“姝兒,你也要答應我,以後離那柳青河遠一些,他對你沒有安什麼好心。”
“柳大夫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他雖然是柳府之人,可是待我卻是極好的,”王秀姝笑了笑,道,“我曾被柳府與淺月公主綁去桃院時,柳青河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為我療傷。”
“你說什麼?”阮天祁一怔,心中頓時無名火起,“你說他一直在你身邊照顧你?”
王秀姝頓了頓,她說錯話了,雖然阮天祁一向愛吃醋又霸道,可如今阮天祁失去記憶,王秀姝已經將阮天祁這霸道的勁給忘了。
“他的確是照顧過我不假,可我與他從未有過出格的舉動。”王秀姝連忙添了一句話。阮天祁靠近她:“真的?”
“自然是真的。”王秀姝點頭道。
“我自然相信你,可我不相信那柳青河,誰知道他腦海裏打的是什麼鬼算盤。”阮天祁冷哼一聲,他今日可瞧得仔細,那柳青河的視線一直放在王秀姝的身上,可從未離開過。
阮天祁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他唯一想錯的是長歌的癡狂。長歌愛他如性命,失去了他,長歌寧願去死。無法否認,阮天祁雖是為長歌著想,可他想做的事情卻不是為了長歌好。長歌想要的是與他相伴一生,隻要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她便無怨無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