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二皇子?”朱樂灝愣了愣,開口道。今兒個二皇子不是大婚呢,這麼給自己找罪受也是頭一次瞧見,他可真是無聊透頂。
“你這智商有待提高,二皇子今日這麼忙怎麼可能是他動的手,不過雖然不是他動的手,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二皇子也是得跟著被牽連的。”阮天祁微微笑著,開口道。朱樂灝撇了撇嘴,阮天祁一向是說一不二之人,他說了要讓二皇子受牽連,二皇子一定得受牽連了。
一旁的王秀姝瞧著二人談著天也沒有多插嘴,她靜靜的坐在阮天祁身邊,瞧著眾人上前給阮天祁敬著酒。阮天祁如今身份尊貴,來巴結他的大臣自然也多了起來。王秀姝瞧著眾人的目光,活生生寫著兩字“貪婪”。阮天祁今日可算是來者不拒,他與眾大臣寒暄著,甚至約好待會兒酒席結束一起出宮去樂坊走走。
眾大臣還是頭一次瞧見阮天祁如此好說話,也是一陣的心花怒放。待酒席結束已經是日落山頭,眾大臣吃飽喝足後跟在阮天祁身旁,準備與阮天祁二人一同離去。他們一路上說著討好的話,將自家小女引薦給阮天祁,似乎在他們眼中王秀姝已經全然成為空氣一般。
眾人出了二皇子府,此時朱樂灝一聲驚呼:“阮將軍,您的馬車!”眾人隨著朱樂灝這聲望去,隻見阮天祁的馬車破破爛爛的呆在眾精致華貴的馬車中央。眾人為之一愣,麵麵相覷不知發生了何事。
阮天祁臉上並沒有半分怒氣,他微微一笑,開口道:“看來這府邸有人不待見本將軍啊。”
眾人聽阮天祁如此說,也明白阮天祁究竟是怎麼個意思。阮天祁與二皇子之間尷尬的關係眾人雖然不了解。但二皇子與平南侯府大小姐阮青靈的事情可算是在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自從阮小姐死去之後,平南侯府與二皇子之間算是徹底斷了聯係。
阮天祁身為平南侯府的嫡長子,想必與二皇子之間這關係也好不到哪裏去。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都沒有離去。這樣的場麵自然引起二皇子府中管事的主意,管事低垂著頭走到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跟前,開口道:“阮將軍,琉璃郡主,發生什麼事情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你沒有眼睛不會看麼?”阮天祁凜冽的目光掃向管事,管事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阮天祁的馬車雖然停放在府外,可畢竟離二皇子府也沒有多遠。若是平日裏,這府邸周圍也是會派人好生巡視,可是今日二皇子大婚,人手都在府邸中操辦著婚事。
這也怪不得二皇子,畢竟當年二皇子離開京城時,二皇子府中大部分人手已經散了不少,如今留在二皇子府中的人屈指可數。要想再找回那些曾經伺候的人談何容易。但若是直接找新人,在大婚之上也是來不及。於是府邸周圍巡視的侍衛也被召入了府邸之中,任憑二皇子差遣。
“難不成是二皇子?”朱樂灝愣了愣,開口道。今兒個二皇子不是大婚呢,這麼給自己找罪受也是頭一次瞧見,他可真是無聊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