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姝將阮玉琴送回平南侯府後與阮天祁二人回了將軍府。阮天祁對今日四皇子的到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將王秀姝抱在懷中,下巴磨蹭著王秀姝的肩頭:“姝兒,剛才我真想戳瞎四皇子的眼,他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你,也不知曉在打什麼鬼主意。”
阮天祁語氣頗有些發酸,王秀姝淡淡的笑:“你就別搭理那四皇子,四皇子的心思咱們本就猜不透。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四皇子竟然已經懷疑大皇子與錦王二人。”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阮天祁不解。
“難道四皇子心頭最該注意的不是二皇子麼?大皇子雖然如今受皇上重用,可二皇子的威脅仍然是最大的,若我是四皇子,現在早就聯合大皇子一同,先將二皇子給鏟去。”
“聽你這話似乎已經確信了四皇子對皇位的野心,”阮天祁將王秀姝抱得更緊,他伸手刮了刮王秀姝的鼻頭,輕聲道,“若四皇子真對皇位有野心,關注到大皇子才是他真正該注意的。如今大皇子的羽翼還未豐滿,他正該要想辦法看如何除去大皇子。如今皇上對二皇子已經失望,他是絕對不會將皇位傳給二皇子。
既然皇上都沒有心思搭理二皇子,四皇子又何必去搭理這個已經失去皇上信任的二皇子呢?”
阮天祁的一番話讓王秀姝恍然大悟,王秀姝抬頭盯著阮天祁俊秀深邃的臉龐,輕聲道:“還是天祁你分析的明確,你說得沒錯,四皇子現在最大的敵人是大皇子。”
“姝兒,你覺得這四皇子如何?四皇子與大皇子二人誰更合適這皇位?”阮天祁頓了頓,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及此話。
“四皇子性子陰晴不定,但絕對不是一個明君,”王秀姝很是確定的說,若四皇子真有為百姓著想的心思,上一世時他就不會瞧著百姓在二皇子的統治之下痛苦不堪。王秀姝依稀記得前塵往事,也正是因為記得,她才會對四皇子多留了一個心眼,“大皇子為人正直,眼睛裏容不得沙子。但四皇子不同,他懂得委曲求全,未達目的不擇手段,四皇子絕對不能算得上是一個明君。”
阮天祁怔怔的瞧著王秀姝,抿著嘴並未說話。王秀姝見他不言,有些疑惑的道:“怎麼了?難不成我說錯了什麼話?”
“沒有,”阮天祁道,“我隻是在想,姝兒你是如何知曉四皇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
王秀姝沒想到阮天祁會問她此話,阮天祁的眼神波瀾不清,王秀姝看不透他是好奇還是因為什麼。王秀姝之所以知曉四皇子不擇手段,當然是因為前世。但是今生,四皇子那條狐狸尾巴還未露出來。
“你忘了他在客棧挾持我的事情了?”王秀姝問道。
阮天祁一怔,眉眼頓時微微擰起,他點點頭:“姝兒,你說的對,這四皇子的確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王秀姝將阮玉琴送回平南侯府後與阮天祁二人回了將軍府。阮天祁對今日四皇子的到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將王秀姝抱在懷中,下巴磨蹭著王秀姝的肩頭:“姝兒,剛才我真想戳瞎四皇子的眼,他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你,也不知曉在打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