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氏的話音剛落,阮天祁的臉色鐵青,他眼中含了幾分怒氣走向玉氏:“你剛剛說什麼?誰是作風不良的女子?”
玉氏被阮天祁身上的寒氣逼得退後兩步,她走到老夫人身後,訕笑道:“喲,大少爺還跟我這做姨娘的著急了,難道我說的話不對麼?”
“怎麼?難道三夫人覺得你這話說得很對?”阮天祁冷漠的臉如同寒冰一般,“三夫人,你也知曉你隻是一個姨娘,平南侯府的三夫人。姝兒是皇上欽定的琉璃公主,她的身份自然是比你高出一等的。你敢藐視姝兒,就是藐視皇威,這個罪責你可擔當得起?”
玉氏被阮天祁的話嚇得一怔。這些日子玉氏的確是被老夫人寵的有些狐假虎威的味道。玉氏聰明之處在於她知曉自己的身份,就算如今是太子之母,也會好生討好老夫人,不敢有半分的虧待。但玉氏蠢笨之處同樣也在她不知曉自己的身份,以為有老夫人撐腰就可以無法無天。
“大少爺,瞧你這話說得,咱們都是自家人,關上門說自家話,你何必說這些來嚇唬我呢?”玉氏拍拍胸脯,口氣滿是幽怨。
正當阮天祁再要開口時,門外卻走入了一人。阮天祁王秀姝三人回頭望去,阮居安背著手走近屋中,他身旁跟著莫管事,莫管事低著頭,很是卑微的跟在阮居安的身後。玉氏看見阮居安,如同瞧見救命稻草一般,朝著阮居安撲了上去:“侯爺,你可算來了,你要再不來,妾身可要被大少爺給送去大牢了。”
王秀姝幾人瞧見玉氏如此說,不禁擰起了眉頭。老夫人對於玉氏如此這般驕縱的行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在曾經,像玉氏這般當著自己的麵作妖的,老夫人會直接給予重懲,但現在不同,老夫人對玉氏甚是寬容。也許是因為老夫人心頭清楚,玉氏是可以幫著她一同對付王秀姝的人。
阮居安聽到玉氏此話,更是冷著臉看向阮天祁與王秀姝:“阮天祁,如今當了將軍是不是就不把本候放在眼裏了?你雖然如今有了自己的宅院,可要算起來,你仍然是平南侯府的人,怎麼?你心頭難道不認麼?”
阮天祁望著阮居安,他並沒有回話。對於阮居安,阮天祁沒有什麼話好說的。打他從金魏回到大慶時,阮居安就從未給他什麼好臉色看過,對於阮居安的行徑,阮天祁早已習以為常。
“侯爺,妾身剛才好害怕啊,妾身也不知道怎麼就惹怒了大少爺。”玉氏說著,眼中流出了幾滴淚水。君榮琨望著玉氏掉淚,從裏到外都滲著一股子的寒意,君榮琨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走到玉氏跟前,輕聲問道:“三夫人,本世子有句話不知曉當講不當講。”
“錦王世子有什麼話直接說好了。”玉氏道。
“你這年紀都可以做本世子的娘親了,還用著學小丫頭的模樣撒嬌麼?你也不害臊?”君榮琨年紀不大,所謂童言無忌。玉氏聽君榮琨這麼一說,頓時紅了臉。
玉氏的話音剛落,阮天祁的臉色鐵青,他眼中含了幾分怒氣走向玉氏:“你剛剛說什麼?誰是作風不良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