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琴抬頭冷冷瞧著阮天佑,阮天佑不由得頓了頓,他還是頭一次從阮玉琴身上瞧見如此冷漠的神態:“你以為我在撒謊麼?我也期望我在撒謊,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二夫人就是如此對我的,若不是我懷中揣著匕首,寫了一封她找不到的遺書,恐怕她早就讓那男子強迫我了!”
阮玉琴心頭清楚,玉氏從未將她當做過平南侯府的小姐,她一如既往的認為阮玉琴不過是個任人欺負的丫頭,若不是王秀姝在,阮玉琴現在指不定如何任人宰割,王秀姝如今已經搬離了平南侯府,對於平南侯府的事情她自然不會如同現在這般照看周到。
可是玉氏錯了,她並不清楚阮玉琴與王秀姝二人之間的情誼,王秀姝並非薄情之人,她曾說過,她當她是真的姐妹,阮玉琴一直以來都隻信任王秀姝一人,王秀姝如此說,阮玉琴相信王秀姝一定會來救她。
“玉氏那個賤婦在哪裏!”老夫人一拍案幾,臉上的怒容似乎隨時要爆發。一旁的莫管事見狀,連忙走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需要我去叫玉氏前來麼?”
“快去。”老夫人揮手,開口道。
莫管事點點頭,走出了院子。而此時阮天佑心中已經不安到了頂點,玉氏對阮玉琴做的事情阮天佑心頭自然是清楚的,但如今他必須要在老夫人跟前明哲保身才行。雖然如今平南侯府是玉氏做主,但實際上老夫人的地位並沒有下滑,她隻是因老侯爺的事身子虛弱,才不得不讓玉氏行使權力。
“老夫人這裏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待會兒讓娘來為老夫人好生解釋清楚,天佑絕不相信,娘是這種人。”阮天佑開口道。
老夫人聽阮天佑如此說,回頭看了一眼阮天佑:“怎麼,這件事你並不知情?”
“老夫人,天佑並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但天佑猜測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娘親絕不會輕易傷害玉琴妹妹。”
“你現在是在跟我裝?”老夫人見過世麵,阮天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在給自己掙脫罷了,若是他真不知情,恐怕現在已經將阮玉琴罵得狗血淋頭,她現在臉上完完整整寫著兩個大字:“心虛。”
“天佑怎會跟老夫人您裝蒜呢?天佑說的可都是真話,老夫人一定要相信天佑啊。”阮天佑開口道。老夫人冷哼一聲,神情瞧上去似乎並不相信阮天佑所說的話。
而此時,玉氏已經被帶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望著玉氏,冷哼著問道:“玉氏,你可知罪?”
“老夫人,我不知曉我犯了什麼罪。”玉氏開口道。老夫人走到阮玉琴跟前,將阮玉琴帶到玉氏麵前:“你對玉琴做的事情玉琴都已經告訴我了,怎麼,難道你還敢不承認?”
玉氏身子微微一抖:“老夫人,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玉琴好啊!玉琴自從與錦王世子訂婚之後,性子嬌慣了起來,我不過隻是想給予玉琴一些教訓,讓她不要如此嬌慣性子罷了,老夫人你可要相信我說的話!我並沒有撒謊,我做的事情都是為了平南侯府著想。”
阮玉琴抬頭冷冷瞧著阮天佑,阮天佑不由得頓了頓,他還是頭一次從阮玉琴身上瞧見如此冷漠的神態:“你以為我在撒謊麼?我也期望我在撒謊,可是事實就是如此,二夫人就是如此對我的,若不是我懷中揣著匕首,寫了一封她找不到的遺書,恐怕她早就讓那男子強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