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祁淡淡的一笑,點了點頭。但眼眸卻幽深的落在王秀姝身上。王秀姝生阮青蘿時遭了罪的事情她從未與他說過。既然她身子如此不好,當初還為了來尋他,與阮蘇笙二人踏上了這麼遙遠的路。他們又被綁到金烈炎的府中遭了罪。當時王秀姝還在坐月子,可想而知她遭受的罪有多深。
阮天祁一想到此處,心不由的揪了起來。
“秀姝,你可要好好的養身子,對了,我府中前些日子送來了一顆人參,到時候我喚人給你送來。”老夫人說著就要站起身子。王秀姝一瞧,連忙將老夫人拉下了身,“祖母,你瞧你。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人參那東西雖然是好物,但是太補了,綠繡說讓我平時多喝些鴿子湯就好。祖母你且安心吧,秀姝沒有事的。”
“怎麼可能沒事呢,你的身子這麼的弱,才不會沒事,你就聽我的話,好好的將養身子,既然綠繡說要多喝鴿子湯,改明兒我就送鴿子湯過來給你服用。對了還有……”
老夫人喋喋不休的說著,王秀姝不厭其煩的聽著,她心頭流淌過一絲淡淡的暖意。王秀姝雖沒在趙老夫人身邊伺候著,不過趙老夫人卻待她如同知心人一般。這讓王秀姝很是感動。她握著趙老夫人的手,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幾人在阮青蘿房中說了些話,王秀姝攙扶著老夫人出了府。老夫人如今已是年邁,不可多走動。與老夫人依依不舍的道別之後,阮天祁便將老夫人送回了趙國公府之中。
待送回之後,阮天祁已經回到了皇宮。他領著禁衛之人在宮中巡視著,在一處亭子外卻是瞧見了大皇子與四皇子二人正在說些什麼,他們二人身旁還坐著金烈炎。
後日金烈炎便要起身回到金魏,對於他的離去阮天祁期待了好一陣子。金烈炎絕非常人,他極為陰險。好在這一次來大慶,他並未去找王秀姝的難堪。
阮天祁正準備離去,大皇子抬眼正好瞧見了阮天祁,他招手,將阮天祁給喚了過來:“天祁,你待會兒可有時間?”大皇子開口問道。
“大皇子想要做什麼?”
“待會兒金魏皇子說想組織一場蹴鞠,你若是沒事就一同來參加怎麼樣?叫上朱樂灝,”大皇子說著,湊近了阮天祁的耳畔,“天祁,這金魏國可是一向擅長蹴鞠的,本皇子與四弟怕一時之間應付不了金魏皇子,要是你在,我們心中有底氣些。”
阮天祁聽大皇子如此說,隻好點頭答應了下來。一旁的金烈炎卻將目光投在阮天祁身上,他不知在打量著什麼,嘴角噙著一抹笑容。阮天祁冷冷的回望了他一眼。
他突然想起綠繡曾給他說過的話,金烈炎的目的日後是要出兵進攻大慶,他雖然如今與大慶交好,但目前來看,他這次的造訪不過是想探探大慶的路子罷了。
阮天祁淡淡的一笑,點了點頭。但眼眸卻幽深的落在王秀姝身上。王秀姝生阮青蘿時遭了罪的事情她從未與他說過。既然她身子如此不好,當初還為了來尋他,與阮蘇笙二人踏上了這麼遙遠的路。他們又被綁到金烈炎的府中遭了罪。當時王秀姝還在坐月子,可想而知她遭受的罪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