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有何不妥麼?”大皇子開口問道。阮天祁搖搖頭:“大皇子殿下,你好生養身子吧,這些事交給微臣去做就行了。”
“本皇子讓你看笑話了。”大皇子聽到阮天祁這句話,有些苦澀的笑了笑。
“大皇子殿下,臣並未覺得這是在看大皇子殿下您的笑話,”阮天祁頓了頓,接著道,“這件事本就是事出有因,若是有人想要害大皇子,大皇子無論如何也是防備不了的。”
“你說的我明白,隻是這件事我的確也是做錯了,也難怪父皇會如此生我的氣。”
皇上之所以會生大皇子的氣,是因為大皇子的性子太過容易相信人,他打大皇子的這幾個板子無非隻是想要讓大皇子長些記性罷了。好在皇上同樣也相信大皇子的為人,並未將大皇子加以責怪。
忙活了一天,已經臨近深夜,阮天祁出了皇宮,本想回將軍府時,路中卻遇到一個身著黑衣之人。阮天祁見他來者不善,下了馬,拔出長劍迎向他。
那人與阮天祁交手了幾個來回,一個伸手躍上了牆頭,開口道:“不愧是阮將軍,這個身手可真是厲害。”
阮天祁抬頭朝著那人望去,隻見那人脫下了臉上的黑紗。阮天祁頓時一怔:“周旭!”阮天祁驚呼一聲。
這人他豈止是認得,簡直太過熟悉。在長陽他還是阿牟時,這人是他的手下。
“你怎麼會來京城?”阮天祁問道。
“七皇子讓我交給你一封書信。”周旭說著,將一封書信遞給了阮天祁,“七皇子不放心別人,隻放心我。所以就讓我跑了這麼長的路。”
周旭說著聳聳肩,語氣中甚有幾分得意,也同樣裝了幾分委屈。
“那你呢?給了我書信後就回去了?”阮天祁問道。
“阿牟大人,您不是吧!你這就讓我走了?”周旭驚呼一聲,“你好歹也讓我在你這裏休息兩日吧,就兩日不成?讓我瞧瞧你在大慶國究竟混得有多好。”
“我在大慶國混得有多好與你有何幹係?”阮天祁笑著道。周旭一聽此話頓時有些心中不滿。阮天祁看著他這個模樣歎息一聲笑了笑,開口道,“放下,我隻是與你說著玩的罷了,你既然來了我自然熱情歡迎的。你跟我去將軍府坐坐吧。”
周旭一聽此話翻了一個白眼。什麼時候木頭阿牟竟然也學會了談笑了?他不是一向是木頭臉麼。
阮天祁回到將軍府後,讓雀生給周旭找了一個住處。他已經等不及去見王秀姝。他剛走進房中,就見王秀姝正害喜害得難受,整張臉很是慘白。
阮天祁連忙給王秀姝倒了一杯熱水,他遞到王秀姝的跟前,王秀姝抬頭,喝了一口溫水,頓時緩和了些。
“怎麼回事?”阮天祁問道。
“這孩子似乎在與我打鬧。”王秀姝說著輕輕一笑。阮天祁握著王秀姝的手:“綠繡可來看過了?”
“來看過了。”王秀姝道。
“正是他,有何不妥麼?”大皇子開口問道。阮天祁搖搖頭:“大皇子殿下,你好生養身子吧,這些事交給微臣去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