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居安沒有回話,他沉默著與老夫人作了一揖,轉身離開了鶴鳴堂。玉氏瞧見連忙也跟了上去。玉氏挽著阮居安的手臂,微微啜泣道:“侯爺,如今你雖然回來了,可天佑還在牢裏,天佑該怎麼辦?侯爺,你想個法子將天佑救出來吧,妾身求求侯爺你了。”
“天佑的事情的確是自己自作自受。”阮居安歎息一聲,此次他能夠回來已經存屬不易,這阮天佑畢竟是犯了如此大的罪過,他怎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回來。就算是死罪可免,那活罪也是難逃的。
玉氏一聽此話,心頭重重的一沉:“侯爺,你這話的意思是難道不管天佑的死活了麼?天佑做這些可都是為了咱們平南侯府啊!”
“為了平南侯府?私自練五千兵銳,你告訴我是為了咱們平南侯府?”阮居安冷哼一聲,“恐怕不是這樣吧,他若是真的為了平南侯府,就不該私自練兵!”
“侯爺……你的意思是難道就不救天佑了麼?天佑如今可是平南侯府世子啊!”玉氏心中同樣也感到痛心,她不明白阮天佑為何要如此做。他如今明明已經是平南侯府的世子爺,日後是平南侯府的侯爺,他為何要多此一舉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我倒是想救,可如今我也救不了!”阮居安歎息一聲,“你也別再多想什麼,這件事如今已經定下,自然是改不了的。先看看三日後如何發落吧,這兩日我會去大牢中看望天佑的。”
“都是阮天祁與王秀姝兩個賤人害得,若不是他們二人,我可憐的天佑不至於如此。”玉氏咬咬牙狠狠道,她話音剛落,阮居安的眼神卻狠狠的怒瞪著她。玉氏一怔,哆哆嗦嗦的開口道:“侯爺為何這般看著妾身?難不成是妾身說錯什麼話了麼?”
“你說沒說錯什麼話,你心頭自己清楚。”阮居安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直接甩開了玉氏。
玉氏怔怔的望著阮居安的背影,她剛才不過隻是埋怨了兩句阮天祁與王秀姝罷了。難道老夫人剛才的一番話已經將侯爺給打動了,侯爺心頭也向著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了?
此時的將軍府中。阮天祁氣衝衝的回了房,王秀姝在房中等得焦急,見到阮天祁,王秀姝連忙迎了上去:“如何了?”王秀姝問道。
阮天祁點點頭:“阮居安被放出來了。”王秀姝心中一驚,她突然瞧見阮天祁那張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紅色印子。
“天祁,這是阮居安打的麼?”王秀姝心中一驚,開口問道。阮天祁不置可否。
王秀姝咬咬牙,心中頓覺憋屈。按理來說,這件事本不關阮天祁的事情才對,阮天祁一片好心去將阮居安求情放出,阮居安卻如此回報阮天祁。這真是可笑。
“他對我說,以後讓我再也不去平南侯府,平南侯府從今以後與我再無關聯。”阮天祁說話淡淡的,甚至沒有半點的悸動。王秀姝聽著此話,心中重重的一驚,她走到阮天祁跟前,握著阮天祁的手,輕聲道:“天祁,既然阮居安如此說,以後咱們如此做便是了。”
阮居安沒有回話,他沉默著與老夫人作了一揖,轉身離開了鶴鳴堂。玉氏瞧見連忙也跟了上去。玉氏挽著阮居安的手臂,微微啜泣道:“侯爺,如今你雖然回來了,可天佑還在牢裏,天佑該怎麼辦?侯爺,你想個法子將天佑救出來吧,妾身求求侯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