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將軍有何事請教?”長歌問話道。
“貴人,我夫人最近身子不適,在夫人的飯菜之中發現了毒藥,我聽聞柳太醫說過,長貴人這些日子去往太醫院去得勤快,這件事與貴人是否有關係?”阮天祁問話道。
長歌聽聞此話確是冷冷一笑,她反駁道:“阮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懷疑我對你夫人不利?你夫人流產的事情我心中也替你惋惜,
但我身在宮中,您的夫人在宮外,我如何能害得了您的夫人。”長歌道。
阮天祁揚起一笑:“貴人,我何曾說過我夫人流產,這件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長歌頓時一怔,她之所以知曉此事,是因為蘭兒。
“宮中都在議論此事,我知曉難道很奇怪麼?”長歌道。
“長貴人,我可從未與人說起過姝兒流產的事情,你怎麼可能會知曉?這件事除了我府中人知道之外,別的人都不知道,包括趙國公府也不知道這件事,這件事怎麼會傳入宮中,被你得知?”
“阮將軍這是在懷疑我什麼?被我知道,這件事很奇怪麼?”長歌麵色一僵,“阮將軍,您夫人的事情就算你讓府中的人保密,他們也會將此事流傳出來。”
“你的意思是有人與你告密?”阮天祁問話道。
長歌一聽此話,頓時心中一怔,她臉色頓時慘淡,抬頭望著阮天祁:“阮將軍,您說此話時需要證據的,你可不要憑白誣陷!”
“我是否誣陷了你,你心中應該是清楚才是,”阮天祁道。
“夠了,事情朕已經聽明白了,”慶帝冷下了神色,“長歌,到底是誰指派你來到宮中的?你不給朕說一句實話麼?”
“皇上,您不要聽阮將軍胡說,並沒有人指派我,這都是阮將軍胡言論語,皇上莫要相信。”
“琉璃公主的事情,你是怎麼知曉的?朕很是懷疑,你為何要對琉璃公主下手?你身份隻是一個貴人,憑你的本事應該沒有資格與琉璃公主下手才是,
是誰指使你的?是四皇子麼?”慶帝開口道,“長歌,你若是還不肯承認,朕命人與你對峙,到時候你若是想承認也來不及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肯說?”
“皇上,臣妾……”長歌頓時驚了,她心中隱隱作痛,當初入宮之時,她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要與阮天祁與王秀姝相鬥。如今阮天祁真正站在她眼前與她對峙時,長歌卻什麼話也說不出。
她不明白阮天祁為何會如此殘忍對待她,更不明白為何皇後中毒的事情會怪罪到她的頭上。四皇子若是想找替死鬼,找洛嬪難道不更加合適麼?
長歌如此想著,低垂下了頭。她本是一介獵戶之女,如何與阮天祁相鬥。
慶帝看著長歌垂下了眉頭,心中也算是有了答案,他狠狠瞪了長歌一眼:“怎麼?說不出來話了麼?”
“皇上,長貴人自然是不敢說的,她一定不會將四皇子招供出來。對於長貴人而言,皇後的死對她沒有半分好處,但對四皇子而言卻是有好處的,
宮中如今並沒有貴妃,若是皇後一死,後宮做主之人自然變成了四皇子養母蓮妃娘娘。但唯有琉璃公主的事情,臣並未相通為何長貴人要害琉璃公主。”
“阮將軍有何事請教?”長歌問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