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王秀姝突然收到柳青河的書信,柳青河讓王秀姝小心長歌,並且調查了長歌與李太醫二人之間的陰謀。那個李太醫,王秀姝如今雖然沒有辦法懲治,但他在宮中也算得上是四皇子埋下的隱患。
柳青河聽到此話,輕輕一笑,道:“你與我二人之間無需這般客氣,你謝我作甚,我隻不過是瞧見長歌來之詭異,所以順手調查了而已,
但是我不明白,既然你已經知曉了李太醫與長歌之間有謀約,甚至與四皇子也脫不了幹係,你為何不利用此人讓四皇子栽一個跟頭?”
“若是我一點涉足此事,四皇子一定會及時發現,”王秀姝道,“他一定會先我一步解決掉李太醫,四皇子的手段非同小可,胡尚書上言,說長歌之事與四皇子脫不了幹係,但皇上卻是沒有懲治四皇子,可見四皇子一定是用什麼法子逃脫了此事,
雖然皇上有心放四皇子一馬,但四皇子這個行為對於皇上而言無疑是一個要挾,皇上那邊卻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王秀姝在柳青河麵前沒有半分想要隱瞞的,也許在她心中,她已經相信了柳青河的為人,所以在柳青河跟前,她不需要隱瞞什麼。
柳青河微微一笑,歎息一聲道:“的確如你說的這般,四皇子手段非同一般。”
“但四皇子如今還留著李太醫,說明他並不知曉我已經知曉李太醫這人的存在,這還多虧了柳太醫你,”王秀姝說著回頭看向柳青河,柳青河苦笑一聲,搖搖頭。
“我說過,我並未幫你做什麼,這些隻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做這些也不是為了能得到你的感謝,你可知曉?”
柳青河淡淡的望著王秀姝,神情之中很是坦蕩,王秀姝隻好收回繼續感謝的話語,微微頷首點頭。王秀姝心中何曾不知,自從柳家沒落之後,柳青河過得並不如意。
柳青河是柳府的後人,柳府的興旺自然與他息息相關。如今柳家沒落,皇上雖然沒有將柳青河治罪,但柳青河在宮中卻是常常受小人奚落。
他如今落得這般田地,與王秀姝自然是分不開的。柳青河與柳府雖然劃清界限,但柳府的滅門給柳青河帶來的打擊也是非同小可。
初遇柳青河時,柳青河風流瀟灑,故作玩世不恭。王秀姝當時隻當柳青河是柳府一黨,對他很是戒備。但如今,王秀姝卻是極為信任他。
“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的一件幸事。”王秀姝道。
柳青河正想說些什麼,卻突然擰著眉頭,擋在王秀姝身前。王秀姝神色一驚,正要問話之時瞧見柳青河手中多了一枚暗針。
“看來皇後宮中仍然不太平。”柳青河道。
王秀姝四處打量了一番,暗沉著神色。柳貴妃一事之後,王秀姝已經將留在皇後宮中的侍女召回,看來改日要與皇後商議,將她曾留在宮中的宮女繼續留著。
“是啊,我與你說句話都要受到暗箭。”王秀姝苦笑一聲,她低頭,突然一怔,剛才一時混亂,柳青河竟然握著王秀姝的手,柳青河尷尬的收回了手:“剛才一時混亂,多有得罪,還請琉璃公主不要見外。”
當時王秀姝突然收到柳青河的書信,柳青河讓王秀姝小心長歌,並且調查了長歌與李太醫二人之間的陰謀。那個李太醫,王秀姝如今雖然沒有辦法懲治,但他在宮中也算得上是四皇子埋下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