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將軍,我從不當你好欺負,我與你說的不過隻是實話罷了,我與秀姝二人清清白白,並無別人所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柳青河道,“秀姝蒙冤,這件事說起來多多少少是與我有關,我隻希望阮將軍你不要聽信了小人讒言,秀姝心中一直是有阮將軍您的,若是你聽信小人讒言,錯怪了秀姝,想必秀姝心中一定很是難受。”
“這件事我自然清楚,用不著你來提醒!”阮天祁道。
柳青河聽到此話,微微歎息一聲。他明白阮天祁對他是有氣的,他與秀姝二人的關係雖然清白,可說出去,誰能相信呢?如今謠言無端傳得這麼厲害,阮天祁又是如此善妒之人,他誤會秀姝,並不奇怪。
奇怪的知識阮天祁不聽任何人的話,執意如此行事。
“阮天祁,我真是後悔,當初先遇上秀姝的人不是我。”柳青河壓低聲量,走近阮天祁,淡淡的道。
阮天祁聽到此話,心中一怔。他握緊了拳頭,眼看就要砸到柳青河的臉上,一旁的朱樂灝連忙上前攔下阮天祁。
“這是在宮中,不是在外頭,你若是要惹事,被皇上知曉可不好。”朱樂灝提醒道。
阮天祁這才回過神來,他冷哼一聲,轉身離開此處。
見他離開,柳青河才轉身憤然離去。看熱鬧的眾人見熱鬧的主人已走,這熱鬧明顯是看不下去,也相繼離去。
柳青河心中不是個滋味,他牽著馬潸然離開。四皇子在遠處靜靜瞧著這場景,嘴角卻是揚起一抹笑。
“看來本皇子猜測得果然沒錯,這阮天祁果然是善妒之人。”四皇子道。
“這善妒未免也太過厲害了些,阮天祁這些日子可是常常被人詬病,常常去宮外買醉,喝得醉醺醺後也不回將軍府,反而是回了宮中的進軍營中。”一旁的小廝接口道。
“這也是難免的,”四皇子笑笑,“王秀姝如此相信阮天祁,她一定沒有料想到阮天祁竟然如此善妒,想必王秀姝心中也是難過。如今阮天祁與王秀姝二人可以暫時放下了,我讓你安排的事情你可有做好?雲南旱災,這一次皇上可是派我去鎮壓災情。”
“四皇子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那人道。
四皇子聽到此話,心中微微放下心來。
阮天祁一路出了皇宮,一旁的朱樂灝忍不住哀聲歎氣起來,阮天祁見他唉聲歎氣,笑著問:“你歎氣做什麼?誰惹到你了?”
“沒人惹到我,難道我就不能歎氣了?”朱樂灝白了一眼阮天祁,“我說你,剛才與柳青河二人動什麼手,你可知曉你們剛才鬧得這麼大,皇上那兒恐怕你要去一趟了。”
“我自然清楚,可我就是想揍他!”阮天祁冷笑一聲,道。
“我發現你的性格越發衝動了,真不知道是誰教的。”朱樂灝說著,歎了一聲氣。
阮天祁哭笑不得的看著朱樂灝:“我的性格難道有你衝動不成?待會兒陪我去喝酒,我有要事要與你商議。”
“阮將軍,我從不當你好欺負,我與你說的不過隻是實話罷了,我與秀姝二人清清白白,並無別人所說的那些難聽的話,”柳青河道,“秀姝蒙冤,這件事說起來多多少少是與我有關,我隻希望阮將軍你不要聽信了小人讒言,秀姝心中一直是有阮將軍您的,若是你聽信小人讒言,錯怪了秀姝,想必秀姝心中一定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