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尚書,有一件事我想與你說,還請胡尚書能夠幫我。”柳青河道。
“你有什麼事情是需要下官做的?”胡尚書問話道。
“不瞞胡尚書說,其實我心中早已暗想到皇後娘娘會再一次的遇害,”柳青河道,“在前日夜晚,我遭遇了行刺,雖然不知曉行刺之人是何人指使,但我心中隱隱猜測是四皇子所為。皇後的病症隻能由我醫治,若我一死,皇後娘娘必死無疑,
皇上當初沒有相信胡尚書的話,今日也不一定會相信。我的性命不要緊,可是皇後娘娘的性命卻危在旦夕,胡尚書,請你保護我,我不能死,我一旦死了,對於四皇子而言,將是一件要事。”
“四皇子昨日已經出京安撫災民,這半月之內恐怕都無法回來,咱們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四皇子下手的呢。”胡尚書歎息一聲,他心中自然是相信柳青河的話,柳青河曾救過他娘子的性命,他是一個有擔當的大夫,不會草菅人命。
“沒有證據,就製造證據,好在四皇子昨日已經離開京城,”柳青河道,“尚書若是相信我說的話,相信這件事是四皇子所為,就請幫我。如今我並未慘死,四皇子一定會再次下手,胡尚書,這正是咱們反擊的一次好機會。”
王秀姝猜測得果然沒錯,胡尚書上一次在慶帝跟前吃癟,心中定是不好受。所有證據都指向四皇子,慶帝偏偏輕易原諒了四皇子。作為公正公明的胡尚書,心中安能順心。
胡尚書聞言,思忖片刻,點點頭:“我都聽你的安排,沒想到事情竟然會如此嚴重,我原本以為,丟失了一次機會的四皇子,不會再如此行事,沒想到他死性不改,你說的沒錯,若是丟失了這個機會,我們會很難反擊,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針對四皇子。”
柳青河見胡尚書這麼說,心中安心了許多。二人商議片刻之後,胡尚書便帶人離開。
風月樓。
阮天祁已經踏足了整整三日,晚晴見著阮天祁,心中自當無比歡喜,她為阮天祁撫著琴,阮天祁在一旁喝著小酒,嘴角微微帶笑。
“阮將軍。”晚晴突然喚道。
阮天祁心中微微一怔,他回頭詫異的看著晚晴:“你打聽過我了?”
晚晴微微頷首:“還望阮將軍不怪罪,晚晴竟然不知您是將軍,還以為你隻是一般的王孫公子。”
“我前幾日讓你思考的事情,你可是想得怎麼樣了?”阮天祁並未多怪罪什麼,而是開口問道,“你可願意答應我?”
“若是阮將軍希望,我答應阮將軍便是了。”晚晴笑盈盈的開口道,“以前不知道您是阮將軍,如今知道了,我相信阮將軍有辦法將奴家帶離這裏,隻是不知道阮將軍將奴家帶離這裏是想要做什麼,阮將軍對奴家可曾有過什麼想法?”
阮天祁歎息一聲,他明白晚晴這話是誤解了他對她生了想法。阮天祁當時想要達到的也是這樣的效果,隻是如今看著晚晴,他明白,不用特意勾引晚晴,她也想要遠離這裏,幫助他。
“晚晴,我對你其實並沒有任何想法。”阮天祁道。
“胡尚書,有一件事我想與你說,還請胡尚書能夠幫我。”柳青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