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雄帶著煙去他常點外賣的地方吃飯,在路上肖雄在看著元舒的資料,性別:女,年齡56,洲山人。目前在雷蛇公司擔任技術顧問等多個職位。家住在湖田路四號。看完了資料肖雄在想洲山人那是在北方那邊的人,按照現在有些風聲說北方那邊的人想要獨立出去來逼迫皇室讓步許諾某些政治權利。這個叫元舒的女人會不會是北方人派過來南方的政治活動人?肖雄隻是隨便想想就沒繼續深究,他隻是個小人物管不了那些大人物的破事。隻要有錢拿幹完這單管他天王老子也輪不到他操心,這樣想著的肖雄收好手機。“對了煙,之前你說你家在臨山是吧。”肖雄想到了最近的新聞裏說王女要過來他的這個城市,城市裏的治安等級也在最近提高了。王女過來這邊實際是要幹什麼肖雄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小道消息都在說南方的地頭蛇金將軍在王女來之前跑到臨山去了。“嗯”煙跟在肖雄的身旁回應了一下。臨山是在南疆靠近邊界的一個市,現在在那邊還有戰火發生著。國家現在北方有鬧-獨-立的運動,南方邊境有戰火,朝廷裏正忙著爭權,整個社會都在動蕩中。
“臨山到這邊來也不容易呢!是有誰帶著你吧。”肖雄可不想信一個小孩子會用走的來到他這邊的城市。先不說路上的土匪,就說路上吃飯都有問題。“我是跟著一起逃難的人們來到東市的,因為遇到反抗軍大家都走散了。”“反抗軍到東市了?”肖雄有些意外反抗軍已經來到東市了。“兩天前在東市的北麵出現了反抗軍,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煙似乎帶著點害怕說到。“那豈不是現在這邊也要亂起來了嗎?”肖雄的心開始擔憂起來了,他對反抗軍沒有什麼好感,那是一群打著和平的旗幟卻幹著燒殺掠奪的事的反一政-府武裝組織。“要多找點錢來準備去下一個安全的城市了。”肖雄和煙來到吃飯的地方,簡單地點兩素一葷的菜。在吃飯的時候肖雄想起了以前和父母吵了一架就離家出走也有一年多了吧,現在這世上越來越不太平說不擔心家裏那也是假的。但是現在在外麵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肖雄的自尊心不允許就這樣回去。
吃完飯後,肖雄想讓煙一個人回去,自己一人去角樓尋找那個叫元舒地人。煙沒有答應,說要跟著一起去。呦不過的肖雄隻好答應了她地請求。角樓那個地方不是普通人能住地地方,都是有頭有臉的富人聚集地。想要去那裏都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去,肖雄計劃用以前偷來的一個身份證打算蒙混進去。對於榮生給的這個事肖雄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無非就是當個情報探子而已。對於和榮生的認識是肖雄在一次偷東西的時候被抓進局子裏認識的。之後迫於榮生的一次“教育”肖雄不得不答應成為他的一個線人打探一些消息。當然怕死的肖雄對有生命安全的事是不會去做的,這點好在榮生也沒有讓他去做什麼危險的事。
叫了輛的士,肖雄帶上煙坐上去說到:“到了那裏,你要看我的眼色行事。知道嗎?”煙點了下頭回應。對帶著煙過去肖雄覺沒什麼問題,有時候還會降低別人的懷疑。所以在去找到目標前肖雄在心裏盤算著要怎麼好好的撈一筆錢。畢竟這是一位有錢人啊。
角樓。18號單元的一棟別墅裏,一位女人坐在一座紅色的沙發上,她氣質優雅,大方還從裏到外都給人一種恬靜聰慧的感覺。元舒,這個名字的主人正在從容不迫地聽著坐在對麵的人的提問。那是一位年輕的警察還是一位女警,她的語氣,表情都無不透露出自信沉穩。這是一位經驗豐富警察,這樣想著的元舒淡淡地回應了女警地提問:“張正和我隻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他的死我也很難過。我們雷蛇公司的運輸隊一直受到襲擊,這幕後主使我也暫時毫無頭緒。所以您讓我提供一些線索,我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最近我這裏也出點私人事或許有關,有人跟我提了一句鷹巢。”“鷹巢?”女警察鄒了下眉頭後不著痕跡地調整下坐姿。“就在兩個星期前有一封匿名信寄到我這裏來,裏麵的意思想讓雷蛇公司退出臨山一塊地的競拍。而這塊地的競拍者都收到了同樣的信。目前有調查出一些蛛絲馬跡都指向這信出自鷹巢。”元舒拿出了一封白色的信封放到麵前的桌子上推向女警察。拿起信封看了下,隻是普普通通的信件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女警察拆開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紙條,拿出來看上麵的內容和元舒說的一樣。看著手裏的信件,女警察感覺一切都已經被安排好了一樣。從進門開始無論問什麼,對麵的的女人都能回答地滴水不漏,總是能回避問題的關鍵點。而這個鷹巢是北疆商行和南疆商行共同組建的集團,這個集團的核心主導其實是朝廷機構,按道理來說是不會發出這種類似恐嚇的信件的。這裏麵的問題一時半會女警察還不清楚,為了調查案件她拿出手機拍下信件上一處不引人注意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