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李青的身影出現在太虛門外,看著山門,心中有些感慨,一轉眼離開已經半年之久,雖然其間經曆了許多危險,但與半年前相比,實力卻是增長了許多。
“不知道蒙誌現在怎麼樣了?”李青想起了那個憨厚的胖子,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向守門弟子出示了太虛門弟子令牌後,興匆匆向著雜役弟子居住的院落走去。
半柱香後,李青來到了雜役弟子居住的院落,臉含笑意,直接推開了蒙誌的房門,“蒙誌大哥我回來了。”
房間內,兩名雜役弟子轉頭看向走進房間的李青,微微一愣,相互對視一眼,滿臉疑惑。
見到房屋內的場景,李青臉色驟變,蒙誌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陷入了昏厥。
顧不上其它,李青快步走到床前,手搭在蒙誌的手腕上,神念探入他的身體,臉色逐漸變得難看。
在蒙誌的全身各處又仔細探查了一番,全身上下多處骨骼斷裂,內髒也有著裂痕,李青心中怒火升騰,不忍在探查下去,神念收了回來。
猛的轉頭問道:“怎麼回事?是誰將他傷成這樣?”
兩名雜役弟子像是有什麼顧忌,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李青眼中出現厲色,隨著怒氣的燃燒,體內精氣也狂躁起來,隱隱有爆發之勢。
兩名弟子感受到李青精氣境後期的修為,麵色一變,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一名雜役弟子鼓起勇氣開口道:“我叫趙常勝,他是陳奎安,我們兩個平時與蒙誌關係走的比較近。”說著小心的看了李青一眼,又繼續道,“近幾個月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馭獸堂的弟子來找蒙誌的麻煩,我們這些雜役弟子在門中身份卑微,也隻能忍氣吞聲,可他們變得更加變本加厲,每隔幾天就會來一次,蒙誌本來是一直躲避著他們,可畢竟總有碰麵的時候。”
“就在前幾天,陳風又來雜役院這邊找麻煩,與蒙誌發生了爭執,當時蒙誌好像是說了一句話,結果徹底惹怒了陳風。”
李青眉頭一皺,道:“什麼話?”
趙常勝目光聚交,回想了一會道:“當時蒙誌說,“陳風,你難道不怕李青回來後,在將你的肋骨打斷嗎?”
“陳風聽了當場大怒,咬牙說“你還指望著李青,他是不可能活著回到太虛門的。隨後就命令幾名馭獸堂弟子將蒙誌打成了這樣。”
李青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強行壓製住心中的怒火道:“難道外門執事與各分堂長老都不管,就認他們欺壓同門弟子?”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陳奎安滿臉悲憤,開口道:“在太虛門,我們這些雜役弟子身份卑微,如同豬狗般受人淩辱,就算是被人打死,也不會有人過問。”
“身份嗎?”李青眼睛眯了眯,眼中盡是森寒。
一旁的趙長勝看著李青,突然眼神一滯,滿臉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難道......”
李青轉頭露齒森然一笑,道:“我就是李青。”
聞聽此言,兩人皆是滿臉震驚,以兩人與蒙誌的關係,自然是聽說過關於李青的事,聯想到這其中的一切,怎麼能叫兩人不驚!
並沒有理會兩人,李青心中思緒急轉,眼中不斷有光芒閃爍,很快的,嘴角翹起露出一抹冷笑,衝著兩人擺了擺手道:“你們先回去吧,這裏的事交給我就可以了。”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轉身走了出去,直到走出門外,臉上依舊殘留著震驚之色。
房間內,李青閉眼在記憶裏搜尋丹經中一些療傷丹藥的記載,選定一篇低階療傷丹的丹方,緩緩睜開眼睛,輕歎一口氣,“可惜現在手中根本沒有煉製療傷丹藥的材料,看來隻能先去任務堂領取貢獻點,看看能不能夠換取一些低階療傷丹藥的材料。”
兩個時辰後,李青匆匆走出了房間,向著任務堂的方向行去,一路並未做任何停留,趕到任務堂後,直接向兌換任務貢獻點的房間。
房間內隻是簡單地擺放著一張長條桌,一名老者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見李青進入,隻是微微抬了抬頭。
李青行至長桌前,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從儲物戒指中將令牌取了出來,遞給老者。
老者接過令牌,並未言語,神識進入令牌,手中執筆,開始記錄令牌內的任務信息,沒過多久,手中筆一頓,抬頭看向李青道:“提交你的任務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