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湯風迷戀權勢,甚至不惜去做一些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情。
湯興幾次想要親自出手,廢掉他的武功。
但是現在湯風死了,就算是湯風的行為再惡劣,他也是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的人,要殺要打,隻有他湯興才有資格,其他人誰敢?
更不用說對方是用陰謀詭計海司湯風的,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比武,湯風死了就死了,那是他技不如人,他活該,可是如果用卑鄙的手段,那就是對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的挑釁。
“堂主,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給湯風報仇,他是我們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的宗師,怎麼能夠死在外麵?”
“堂主,你聽一聽啊!”
一聲聲大哭,回蕩在整個祠堂之中。
周圍其他少林支脈的人,一個個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湯風的威任,他們清楚,是不讓湯興喜歡,雖然他天賦不錯。
但是現在,折損的是整個少林寺的名聲。
湯風已經死了,沒有辦法追究他的責任,自然應該要向殺他的人討回公道。
湯興緩緩睜開眼睛,所有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不敢有任何的嘈雜。
湯興淡淡道:“傳我的話給江州,我隻給凶手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到少林寺過來,登門負荊請罪,不然我親自去江州一趟。”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有些驚訝。
湯興要親自動手,這開什麼玩笑?
以湯興在江湖之中的地位,隻需要一句話,少林寺俗家弟子幾百人就可以將江州踏平。
更不用說,湯興一聲號召,整個少林寺的人都會響應,那裏需要湯興親自出手。
區區一個隻敢用卑鄙手段的人,沒有資格讓湯興親自出手。
幾個之支脈的代表,互相對視了一眼,想要勸阻,湯興直接擺手道:“不要再說了,就這麼定了,你退下吧!”
“是,堂主!”
很快,再次安靜了下來。
湯興坐在椅子上,留著白色的長須。
湯興咬著牙道:“我們少林俗家弟子一脈很久沒有在江湖上行走了,這個江湖已經散了,但是江湖氣沒有散啊!”
不要說其他的,少林俗家弟子一脈,隻要有他在,就算是京城那些大家族也不敢對他們動手,更何況是一個達到了宗師級別的高手。
但是江州那個人不但下手了,而且還使用了卑鄙的手段,要不然怎麼能夠一次性殺死四個宗師級別的高手?
其他人,他不管,但是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絕對不容許任何的挑釁。
湯興的話,很快有人傳到了江州。
江州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讓那些京城大家族警覺。
他們沒有想到,湯興竟然發話了。
湯興要求江州幕後之人,親自上門負荊請罪。
誰敢不去,那就是得罪整個少林俗家弟子一脈。
不要說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現在有多少人,跟京城的大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僅僅隻是湯興這個名字,也不是好惹的人。
江州這一次,麵對的不是一個大家族,也不是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而是整個少林俗家弟子一脈,甚至是整個少林寺。
蕭逸如果去了少林寺,向湯興負荊請罪,那麼江州禁地之名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