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萬。”價格一直在往上漲。
“嗯,正德時期的青花瓷還是比較少見的,這個瓶子值得入手啊。”雄破天搓著手,眼睛盯著青花瓷,看樣子很感興趣。
別看雄破天戴個大金鏈子,黑西裝黑墨鏡,可是自從他開始鑽研這些古玩,也算陶冶情操了。
“雄總覺得會叫到多少。”淩宛凝笑道。
“怎麼著也要兩百萬吧,葉老師你看上就說話,我給你拍下來。”
陳老點點頭,雄破天算是懂行,這個瓶子的確還算珍貴,兩百萬可以入手。
葉塵天摸了摸鼻子,“我不要這個,太普通了。”
什麼?
一聽這話陳老不自在了,這種瓶子還說普通,還幾百年的東西品相這麼好,還是易碎的瓷器,看那花紋和釉色,還有官印呢,兩百萬絕對可以升值,他居然說普通!
“小友的眼光果然獨到,恐怕隻有國之重器才能配得上小友了。”國之重器可都是在京城,輕易不展示的,就那麼幾件而已,他說這話明顯是在揶揄葉塵天。
淩宛凝有些失望,覺得葉塵天有些虛浮和愛說大話,難道爺爺是看走眼了?
隻不過雄破天倒是真愛這青花瓷,最後以兩百萬買走。
很快就是下一件拍品,這件更為珍貴,是大唐的一件彩雕,華美奔放,栩栩如生。
“小友,這件又如何?”陳老笑問道。
葉塵天看了一眼,眼皮又搭了下來,“一般吧,我沒什麼興趣。”
胡鬧!
陳老脾氣是出了名的火爆,但是奈何身邊都有大人物在場,也不太好發作。淩宛凝看得明白,陳老是這裏最厲害的獎賞家了。
這裏的東西都是他挑選出來的,卻在葉塵天眼裏變成了庸脂俗粉,被人這麼說難免會有些怨氣。
可是葉塵天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爺爺看重的人,隻不過心裏又對他輕視了幾分而已。
葉塵天聳聳肩。
他也不想多說,畢竟看東西的眼光不一樣,你們看得是年代,而我看的卻是另外一種東西,看的是靈氣。
這兩件拍賣品,他固然知道是真的,而且也能看出年代,但是他不需要,都是普通的東西沒什麼靈氣,再貴重對他來說也沒有意義。
“小友,不知道什麼東西對於你而言才是有興趣的,或者是比較貴重的呢?”
看到陳老臉色一變,葉塵天也坦然道:“哎我說了你們也不會明白,我和你們看得眼光不同。”
好家夥,這麼囂張!
“小友,不然跟我賭一場怎麼樣!”陳老胡子一翹說道,葉塵天在他眼裏已經成了騙子的代名詞,認定葉塵天就是一個隻會說不會鑒賞的行騙。
偏偏還相當囂張跋扈,這讓他完全不能容忍!
“賭,怎麼個賭法?“
“這裏拍賣的東西已經鑒定好了,沒有什麼可比性,在後台還有一些古董沒有鑒別,不知道年代和真假,不如咱們比試一場,看誰的眼光更高!”
“你放心,咱們隻比眼力,不必其他。”
“一百三十萬。”價格一直在往上漲。
“嗯,正德時期的青花瓷還是比較少見的,這個瓶子值得入手啊。”雄破天搓著手,眼睛盯著青花瓷,看樣子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