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葉塵天疑惑,但見女孩已經從油膩男手裏脫離,跑到了自己身後,就鬆了手。
“啪!”
還沒等油膩男鬆一口氣,沙發上一個麵容方硬的國字臉男人起身給了他一巴掌,喝道:
“丟人玩意兒,滾到後麵去。”
斥退油膩男子,國字臉緩緩轉身,正視著葉塵天雙眼微眯道:“小兄弟,兄弟我們呢來著裏就是圖個樂子,可你看我這弟兄樂子沒找成,身上還多了幾道口子。”
“這麵子裏子也丟了個精光,你說,怎麼看你們酒吧也要給我們兄弟一個交代吧!”
葉塵天目光掃過油膩男的胳膊,僅僅有幾道蹭破皮的抓痕,這也叫多了幾道口子,真要臉,不過,這就是所謂的虎哥吧!
沒有接國字臉話茬,葉塵天反問道:
“虎哥是誰?”
“虎哥大名王虎,連這都不知道,混什麼安保,你問問你身後的那幫保安,在這東城區的一畝三分地裏,誰不認識王虎虎哥。”
“不過你今天要是徹底得罪了我們虎哥,你這保安也確實不用混了。”還沒等國字臉應聲,沙發上品紅酒的紅酒男就淡淡開腔。
這時,身後的保安也及時的給葉塵天介紹:“虎哥是東城區的頭,底下三十來個混混。點子硬,紮手!”
說完仿佛生怕葉塵天誤解了他的意思,連忙添了一句:
“最好是別動手,我們這幾個人打不過,能協商就協商,出了事往病房裏躺半年不劃算。”
就一個包間內,雙方離得太近了,保安的後一句王虎顯然也聽到了。
此刻,王虎目露笑意,朝那個保安讚賞的看了一眼,對葉塵天笑道:
“小兄弟,看來你身後的那位兄弟也是明白人,小兄弟你剛露了一手,兄弟我們呢給你個麵子,也不多說。”
“第一,給我們十萬,算是給我兄弟的醫療費。第二,那個女孩我們帶走,這件事情就算完了,兄弟你看成不?”
“十萬我們沒法做主啊!”一個保安搶在葉塵天之前連忙道。
葉塵天皺著眉頭,看了眼那個出聲的保安,沒有吭聲。
“十萬我可以做主給了。”突然,包間外傳來一個女聲,包間口堵著的人見狀連忙讓出一條路,讓出發聲的人。
那人款款走來,走到眾人麵前,葉塵天冷冷的看著來人,眉頭皺的更緊,這是酒吧另一個經理,平素不算熟悉,此時來添什麼亂?
“小兄弟,你看錢有人給了,人好像你也不認識,所以也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兒,這場鬧劇就結束了,你看怎麼樣?”王虎道。
“對啊,這女的好像是新來的,咱也不認識,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好。”那個問十萬的保安也附和道。
所有的眼睛都在看著葉塵天,保安,領班,甚至是王虎後麵,戲謔的等著他答應服軟的紅酒男,陰笑的油膩男,麵無表情的另兩個男人都在等著他答應。
“虎哥?”葉塵天疑惑,但見女孩已經從油膩男手裏脫離,跑到了自己身後,就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