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票進了會場,宋寧拉著顧承洲的手,一幅一幅作品慢慢看過去,遇到喜歡的,偶爾也會點評一番。
顧承洲對書畫沒什麼研究,哪幅賞心悅目就覺得哪幅好。
看完油畫區,兩人稍作休息,繼續參觀水墨畫。
宋寧很喜歡水墨畫,因此每一幅畫都花很長的時間仔細欣賞,同時還不忘給顧承洲科普。
顧承洲每一次都狀似認真的聽著,實際心思根本不在畫上,光顧去注意她的紅唇了。
來到一幅畫著荷花的畫前,宋寧又開始給他科普,結果等半天不見他做聲,倒是邊上的一名男青年插話,用生硬的H國語說道:“這位小姐的書畫見識如此淺薄,簡直生平少見。”
宋寧詫異回頭,發現自己完全不認識他,頓時有些生氣。“這位先生的意思是,您見識淵博咯。”
齋藤木佐驕傲的抬起頭,冷笑道:“這是自然。”
“您不是H國人吧。”宋寧也笑,清清亮亮的眸底,迅速閃過一抹不屑。“不知這些畫的作者跟你是什麼關係。”
“這是我老師的作品。”齋藤木佐輕蔑的掃一眼宋寧,目露鄙夷。“我當然不是你們這種低等的人。”
宋寧聞言大怒,手臂一揚,直接就給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你說誰是低等人!”
齋藤木佐被打的暈頭轉向,反應過來旋即嗷嗷叫保安。“快來人,這個女人是……”
顧承洲完全不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單手扼住他的喉嚨,眼神狠戾。“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脖子!”
“救命……”齋藤木佐魂飛魄散的看著眼前的顧承洲,又認出宋寧在非洲時曾經救過自己和老師的命,舌頭一個勁打結,話都說不完整。
保安很快圍了過來,可是誰也沒有上前勸阻。這個人仗著自己是畫家的徒弟,從場館布置時就喜歡頤氣指使,左右瞧不起H國人。
眼看齋藤木佐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宋寧及時拍了拍顧承洲的肩膀,勸道:“算了吧,為了這種人犯錯不值得。”
顧承洲恨恨鬆開手,語氣嚴厲。“道歉!”
齋藤木佐感覺脖子一鬆,頓時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哪還有功夫考慮顧承洲道歉的要求。
顧承洲也不催他,等他喘得差不多的時候,大手再次覆上去殘忍扼住他的喉嚨。“道歉!”
齋藤木佐不認為自己有說錯,他如今的身份是外賓,而且還來自尊貴的N國。
罵一句怎麼了,他又沒說錯。
僵持中,保安擔心鬧出人命,一麵通知附近的警局,一麵聯係畫展的籌辦方。
宋寧擔心事情鬧太大,於是又勸顧承洲。“算了,反正他也受到了教訓。”
顧旭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再次鬆手退回到她身邊,關心的問:“手打疼了吧?”
“還好,不是很疼。”宋寧笑笑,視線落到齋藤木佐身上,黛眉微微蹙起。“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的驕傲從何而來,但這裏是H國的國土,請注意你的言辭。”
語畢,視線落到他胸前的工作牌上,唇邊的笑意漸冷。“我想齋藤木佐先生,很快就能回國了,我們H國不歡迎你。”
顧承洲也注意到了他的胸牌,並默默幾下他的名字。
警察是在幾分鍾後到的,兩人聽說是跟外賓起了衝突,當即就要把顧承洲和宋寧帶回警局。
“你們是哪個國家的警察,出警不問青紅皂白就抓回去,誰教的。”顧承洲麵色陰沉,目光冰冷的看了看來人,又道:“這王八羔子羞辱我夫人,我沒打死他算輕的。”
“請配合我們的工作……”警察弱弱開口:“麻煩你們上車。”
顧承洲正在氣頭上,哪裏聽的進去,幸好宋寧及時攔住他,並跟警察道歉。
正說著話,主辦方以及那位畫家本人趕到。問清原委後,旋即向宋寧道歉。
“這裏是H國國土,你們來者是客,我們表示歡迎。”宋寧開口就是流利的國際通用語,神色冷淡。“但您這位學生的行為,令人失望。”
畫家聽完深深鞠躬道歉,並表示願意將剛才宋寧所欣賞的畫作相贈。
陡然轉變的形勢,讓一旁的警察也頗覺無語。
宋寧眯起眼眸,沒什麼情緒的瞥一眼齋藤木佐。“不用了,說起來你們國家的名字,還是我們曆史上一位女皇帝賜的名,按你學生的邏輯,你們整個國家連低等人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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