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回去吧。”步履蹣跚的老人走到女子身邊,看著女子癡癡的臉搖了搖頭,“風大,我們先回去吧。”
女子出了奇的乖巧,什麼也沒說的就隨著老人走回到破敗的茅屋。
“婊Zi!”男人一邊大力的幹著身下的女人,一邊甩女人耳光,“你今天又去海邊幹什麼?還想著阿海那個小子,我告訴你,他就是一畜生!一條賤龍”
女子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有些悲戚,散落的長發粘在男人滿是汗漬的胸上,嘴唇被咬出了血卻也不肯說一個字。
女子正是白天看海的姑娘,隻是老人卻在另一間屋子裏躺著,上下起伏的胸口可以證明她的心境並不像表麵裝的那麼平靜。
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流下來,女子終於嗚咽出了聲,男人罵罵咧咧的沒了興致,將女子用床單裹了,丟到了門外,自然有人等在那裏,將女子送去另一間屋。
又是一夜慘無人道的折磨,第二天女子的腳步有些虛浮,眼睛也有些腫,臉色就更是蒼白了,隻是加了一件衣服就又到了海邊癡癡的望著。
“爛女人!”一個小孩向女子扔了一把海沙,其餘的紛紛效仿起來,“我阿媽說你勾引村裏的男人,就是一個賣屁股的賤Huo!”
女子聞言也沒有什麼表情,畢竟這樣的刁難每天都會上演,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
孩子們看她並不反抗,就將她拖到了山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婊Zi,我那天看見你就是這樣替我阿爸吸的,張口,含進去!”
女子也沒有什麼表情,張開口,順從的將孩子的性器含了進去,用舌頭服侍著,未經人事的孩子很快泄在了女人的嘴裏,其餘的人見領頭的玩的很爽,也紛紛掏出自己的家夥,叫囂著讓女人給他們弄。
嘴裏滿是腥味,整了整衣裳,洗了個臉,女人又回到海邊,默默的看著,她相信丈夫會回來的,不會丟下她的,就像相信太陽會一直升起的相信著那個男人。
她是罪人,是碧霞村的罪人,因為她的丈夫是妖孽,是一條惡龍,她不信,那麼好的人怎麼可能是惡龍呢?可是就算心裏那麼想,還是絲毫不能改變自己在村裏的處境,她記得那天丈夫的船飄出了海,後來就掀起一陣狂風,死了很多的人,有幸存的漁民說看見阿海變成了一條龍,吞噬了漁船。
粗魯的漢子們早就垂涎她的美色,隻是阿海在的時候,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現在又可以名正言順的操弄她,自然一個個的幹的非常起勁。
女子還是死了,下體被操的腐爛了,發出難聞的氣味,隻是臨死的時候還是相信著那個男人會來接她,嘴唇發白,眼睛向外突出,瞳孔已經渙散了,也沒有人願意出資埋了她,在同一天,老人就抱著女人跳了海,一陣狂風,一條黑龍騰空而出,卷住了女子的屍身,海麵從中間分開,一具石棺就出現了,一道金光劃過,黑龍和女人都不見了,隻是石棺卻留在了海岸上。
村裏不停的死人,漁民們都知道是惡龍在報複,無計可施之下,隻好將石棺供奉起來,說是供奉,其實卻雕刻了諸天神佛,想要鎮壓住惡龍。
上過女人的男人下體都開始腐爛,大家認為這是一種傳染病,男人們最後都被活活的燒死了,為了自己,可以不管不顧的傷害別人,人心,真的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宋聯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裏了,席夢思的大床,天花板是自己喜歡的銀色,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女子的臉有些模糊不清,越想頭就越疼,煩躁的掀了被子,“張嫂,張嫂……備車,我要去顧家!”
很快的整理好自己,下了樓,他可沒忘記自己應該是在潮濕的渤海下麵埋著的,自己的夢也很詭異,應該找顧凡好好的理理思緒了,這裏麵到底交織著多少力量,自己又是怎麼出來的,這一切,都是一個迷,而他現在必須弄清楚。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隻一眼,宋聯的眼眶就紅了,叫了一聲爺爺,快步的走到老人前麵站著。
“小聯啊,快,愣著幹嘛,坐啊!”麵前的老人摘下了老花鏡,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揉了揉眼睛,慈愛的看著眼前的英俊的男人。
“爺爺,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心裏滿滿的,卻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隻知道心裏的一根弦鬆了下來。
“我前兩天回來的,一回來就瞧你弄成了這個樣子,真是,都22的人了,還是一點都不讓爺爺省心。”拉過宋聯坐在自己身邊的沙發上“堂裏的事我已經交代下去了,那幾個不識相的我已經找人端掉了,至於老白那裏,你就可得自己去解釋了。”
提起白岩,宋聯的心馬上就變得很沉重,見唯一的孫子這個樣子,宋老爺子的心裏也不好受,“你放心,白家還是有幾個小家夥的,白岩死了,我們宋家也不會不地道,以後各方麵多多的幫襯吧。”
宋聯點了點頭,“顧凡怎麼樣?”自己一聲不響的絕處逢生了,但是顧凡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自己還真的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