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聯麵對這些娘子軍,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了,至於最愛裝的蘇大小姐還上去挽住了人家的手臂。
“姐姐,我們是來這裏找人的,你認識蒙那新嗎?就是他們叫我們過來的。”撲閃著天真可愛的大眼睛,蘇玉靜可是一向自詡男女通吃呢。
可是沒想到那女子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你說是巫祖讓你過來的。那巫祖人呢?”
顧凡撇撇嘴,總不能告訴你,你們家巫祖帶著一個死去的男人私奔了吧,嘖嘖嘖,真沒想到,那個人妖居然是獨龍族的巫祖。
女子看到在宋聯身後的柳岩突然就眼光一亮,“是你,你是那天和巫祭一起來的男人?”
柳岩從宋聯身後走出來,“你認識我,那你能告訴我,我師弟在哪裏嗎?我這次來就是來找我師弟的。”
女孩子聽到這個就麵露難色的望著柳岩,“我知道巫祭他很可憐,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們,如果你們想要知道的話就去問瑪薩吧,她是神的使者。”
宋聯他們被帶到了一個吊腳樓下,一個女孩子帶著一個淺白色的麵具和他們擦肩而過。
皮鞋蹬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悠揚的曲調,龍涎香還在點著,一個年過花甲的婆婆坐在濕婆神的圖像前,濕婆被表現為跳著創造和毀滅世界的天舞。他的頭發隨著舞蹈而紛亂地飄散開來,隨著他右側上手所持沙漏裝小鼓的節奏而飄蕩。這種節奏是宇宙(摩耶)的心跳動的聲音,通過創造之舞的善行而產生。宇宙本身被表現為環繞此神的光環,光環出自雕像底座上摩卡羅的繁殖之口。與這創造的瞬間產生互補的,是同時發生的宇宙之毀滅,由那輪環四周的火焰和濕婆左手中的獨朵火焰來象征。這朵單獨的火焰使一切化為虛無:恰恰與他右手中的創造之鼓保持平衡。下邊的右手表示要撫慰他的信徒,作出令人放心的無畏勢以賜福。進一步賜福的是下邊左手的“象手”這種“旗子”手勢由手指下垂撫摸象鼻構成,在此指向從無知的侏儒背上翹起的左腳。這一象征手勢能使信徒解脫摩耶的苦難,同時右腳以舞蹈的全力踏著侏儒的背脊。侏儒握著一條有毒的眼鏡蛇,而同樣的毒蛇像一件裝飾品佩戴在濕婆賜福的右臂之上。
一手毀滅,一手創造嗎?宋聯不以為然的坐在白發婆婆身邊,“你知道他在哪裏,是嗎?”雖然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宋聯就是確信眼前的這個老人知道,並且知道的很多。
“年輕人何必急躁呢?我想你們已經見過巫祖了吧,打著巫祖的旗號來找巫祭,我是該說你們天真好呢還是無邪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都說了不要急躁了,如果你們有耐心的話,就聽我這個老人家說一個故事吧!”
“我已經132歲了,在你們那裏應該算的上是高齡了吧,其實這些年我們獨龍族的小夥也出去過,知道外麵的世界,你們認識的我們的巫祖已經有800多歲了吧,自從我出生他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不要驚訝,雖然我自己也不敢相信,但是等到我老了,他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有變過,但是你知道的,生老病死是自然界的法則,你違背了這個法則,你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巫祖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當然巫祭也不是,他們都是從小被淨身的,哦,對了,沒有和你們說巫祭的來曆,那個時候,巫祖為了保持容顏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獨龍族的一半男丁都被填塔了,我們沒有辦法,但是巫祖代表的是神的旨意,我為了抗衡就挑選了一個男孩子,當然就是你們的朋友。”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就為了抵抗蒙那新的勢力,居然去弄殘一個7歲還不到的孩子!”蘇玉靜忍不住開口說道。
“到現在,我也沒有想為自己辯解什麼,那個時候巫祖整天和塔裏混在一起,給了我們很大的便利,他們也不知道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在研究什麼,後來我才知道他們是在打祖宗的墓穴的主意,聽說那墓裏有讓人重新長出那根東西的秘方,我們才不管他們研究什麼呢,隻要將巫祖的權利分散就好了,可是巫祭不知道怎麼搞得居然打暈了看守的人逃了出來,一逃就是11年,可是金蠶的母蠱在他的身上,我們就是想要培養第二個巫祭也是不可能的,獨龍族的人丁越來越少,後來你們來了,我的金蠶子蟲感應到了母親,所以我們才能找到你們,後麵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那既然你們是支持巫祭的人,那就告訴我他在哪裏?”
白發婆婆絕望的閉上了眼,“晚了,他已經被巫祖扔去了萬蛇窟,現在就算有金蠶護體,沒有隻剩渣子,也沒有人可以救他出來的。”
“萬蛇窟在哪裏?”宋聯看著龍延香的煙圈,麵無表情,他才不管救不救的出來,先總要嚐試一下。
“你死心吧,在整個獨龍族隻有巫祖知道萬蛇窟的具體位置,你們還是歇著吧,明天一早回去吧!”
蘇玉靜還想問卻被顧凡拉住了,柳岩朝婆婆的方向鞠了一躬就率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