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歡打針,討厭那些冰冷的器具,不過,你要不想打針就得快點好起來。”
今看到明逸朗將針紮入燁寶的血管裏時,蘇醒的大腦裏迷迷糊糊出現幾個零碎的片段,很模糊,她隻看到了兩道人影之外,什麼都想不起來。
“嫂,那你最怕的是什麼?”燁寶聽到她這麼,突然有些好奇的轉頭過來看她。
“我以前都是一個人,啥苦啥罪都受過,沒什麼可怕的。”但現在不一樣了,有了陸明琛,她會害怕失去。
“我猜,你最怕疼了!”見她不話,燁寶自以為是的道,哪個人不怕疼,就算是鐵打的人也會怕疼。
蘇醒隻是笑了笑沒話,疼算什麼?死她都不怕還怕什麼疼。
但她也沒挑明,伸手彈了彈他的鼻梁道:“等你好了之後要加強訓練了,這動不動就發燒了,太弱雞了。”
蘇醒已經決定好了,這家裏靠著燁寶不太可能,讓他做飯做家務更不切實際,所以她打算和燁寶聯手幹一番大事業。
至於要做什麼她還沒想好。
不過,總會用到這個鬼頭的時候!
書房裏。
陸明琛一臉陰沉的站在落地窗前,健碩挺拔的身形背對著金秀衣,手中端著一杯冰酒,暗紅色的液體在杯中輕輕搖蕩著,暈開了一層層醉人的光澤。
這棟別墅建在山頂上,顯得高聳入雲,從他所站的位置往下看,可以將整個雲城盡收眼底。
他仰頭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輕啟薄唇道:“你從做事縝密從未有過疏忽,為何昨會突然關機?”
金秀衣恭敬朝他挺拔的背影鞠了個躬,這才緩緩彎下了膝蓋跪了下來:“昨晚手機沒電了,是青狐失職,還請三爺責罰!”
陸明琛緩緩轉身,目光落在她那張清冷無波的俏臉上,隻是冷冷的看著,並未多言。
但就是這種無聲的責罰更為折磨人心,金秀衣甚至不敢抬眸看他,繃緊著唇愈發緊張起來,如果爺問起昨晚上的事情,她又給怎麼回答?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因為兒女情長險些誤了大事,爺又會怎麼做?
她在心裏想著該怎麼解釋這件事,突然就覺得眼前一片暗影遮擋住頭頂上的光芒,陸明琛就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南雲溪那邊可有消息?”
金秀衣強迫自己抬眸看向麵前的男人,恭敬頷首道:“南雲溪那日從醫院離開後就回到了南家,之後就不見踏出南家大院半步,我偷偷潛入南家大院兩次並未看到南雲溪的身影,後來黑入南家監控係統後才知道南雲溪在一個星期前就已經離開了南家大院,根據定位顯示,她已經離開了雲城。”
“重點。”
金秀衣抿了抿唇,好吧,她一時緊張得確實羅嗦了點。
“追蹤係統出了雲城之後就失去了訊號,很顯然南雲溪不想讓人知道她的去處,屏蔽了我們的追蹤信號,我已經派人在雲城周圍深入調查,但目前還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陸明琛微微眯眼,眸中閃過一抹森冷的光芒:“所以,南雲溪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