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溫晴看著那道健碩挺拔的身影一步步逼近,下意識想要踩上油門離開,那人卻如鬼魅一般的衝到了車子麵前,張開雙臂將她攔截住。
“啊!”
她尖叫了一聲,腳一軟鬆了油門,車子在一番激烈晃動後停了下來。
男人一臉陰沉的來到她身邊,打開駕駛座的門坐上去,開著冷氣的車廂瞬間如死一般詭異淒涼。
這個男人紀溫晴見過,是安家大少爺,雖然十年前僅僅見過一次麵,可她對於這個男人卻格外記得清楚。
就因為當初父親對他的介紹是——國際上最年輕最有才學的高級研究學家!
徐徐的涼風襲過她的臉,紀溫晴覺得四周詭異得就跟地獄一樣,安澤翔的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之中,就跟那魔鬼一般猙獰無比。
“你剛才都看到了什麼?”安澤翔整個人看似慵懶的倚靠在真皮座椅上,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車窗上,另一隻手從西裝口袋裏拿出煙盒,取了一根叼在嘴裏。
打火機吧嗒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詭異森寒,他用力的吸了一口香煙,很快車廂裏就彌漫上層層濃霧,將他那張俊冷的臉徹底掩蓋於其中,朦朧的臉中隻露出一雙暗黑的眸子,整個人妖邪得令人窒息。
紀溫晴懼怕的看著他,將全身的力氣全都支撐在車門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我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
“哦,是嗎?”安澤翔勾起的唇角愈發邪冷起來,他執著煙微微傾身一點一點的靠近她,將含在口中的那口煙霧吐在她瓷白的臉上。
突然湧入鼻腔裏的煙霧讓紀溫晴難受的咳嗽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回響在車廂裏,到最後連眼眶裏都布滿了淚霧。
然,還不等她稍微緩過氣來,下巴被那隻粗糲的骨指輕輕執起,男人低醇而危險的嗓音就跟暗夜幽魂一般冰冷刺骨。
“我最討厭女人不老實,你可知道,欺騙我的下場是什麼嗎?”
看似漫不經心的一番話卻透露著無限殺意,安澤翔將手上還未燃盡的煙頭朝紀溫晴脖頸上的瓷白肌膚點點靠近。
很快,傳來‘刺啦’一聲,便見紀溫晴臉部痛苦的變化,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痛呼聲。
“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啊——”
疼痛在血肉中蔓延開來,鼻尖上還彌漫著縷縷烤肉的香味,紀溫晴疼得渾身顫栗,光潔白皙的額頭上冒上層層細汗,就連微微敞開的衣領裏的白皙也覆上了曾水霧。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究竟看到了什麼?”男人的耐心在一點點被摩滅幹淨,那煙頭熄滅後重新點燃,就在那冒著火星的細長之物就要貼上皮膚上,紀溫晴立馬放下所有的尊嚴妥協。
“我,我,我剛看到你觸及了一個機關,裏麵是一座實驗室——”
紀溫晴死死的咬住了唇瓣,連發出的嗓音都幹啞無比,她瞪大眼睛看著男人表情的變化,那根距離自己就隻有01的香煙直接被男人用拇指摁下,整個人虛脫一般的吐了歪頭靠在車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