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是來救爸爸的,對吧?”當紀溫晴走過來時,紀軍像是看到了希望,朝她伸出了手。
在那隻髒汙的手就要碰到紀溫晴白皙的肌膚時,卻被她帶著手套的手狠狠甩開了。
下一瞬,紀溫晴抬起腳來,無情的朝紀軍的臉踢去。
高跟鞋尖銳的鞋跟劃破了紀軍的臉,一條血口子欲張欲合,鮮血就跟噴泉一樣湧了出來。
“我來,是來送你上路的!”
她就跟鎖住獵物的狼一樣,將桌子上早就準備好的刀子拽在手心裏,在紀軍的胯下比了比。
紀軍害怕極了,縮了縮身子朝她怒喝一聲,“紀溫晴,你想做什麼?老子雖然不是你生父,卻養了你二十年。”
“嗬!”紀溫晴嘲諷一笑,那刀子輕輕的朝某處慢慢逼近,“就算你真的養了我二十年,可在你強殲我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欠你了。”
她好恨啊,自己喊了二十年的爸爸,竟然這麼狼心狗肺的對待她。
是她瞎了眼,才會被這個男人利用。
現在他落在自己手上,她絕對會讓他後悔,曾經對她做過的一切。
“晴兒,我知錯了,求你繞過我吧,是我畜生不如,沒有管住自己的——”他顫巍巍的著這句話,隻覺得某處一痛,低頭看去,瞳孔一瞬間放大。
紀溫晴手上的刀已經刺破了他的褲子朝他的命紮去,臉色極為平靜的將他的話接下去,“你畜生不如沒有管住自己的腿,所以就可以把我當做表子玩弄?紀軍,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會讓你嚐嚐斷子絕孫的痛苦,讓你後悔曾經這麼對待過我——”
完,她腕上使力,用力刺了下去。
隻聽見紀軍一陣慘叫,一個血粼粼的東西溜了出來。
“紀溫晴,你這個賤人——”紀軍捂住自己的胯哀嚎不停。
紀溫晴卻是懶得在看他,站起來走到桌子旁,拿起紙巾一點一寸的擦幹淨自己的手。
就算帶著手套,她都嫌惡心。
“拉下去處理掉,別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冷冷的丟下了這句話,紀溫晴邊走邊摘掉了黑色手套,驅車離開了倉庫。
與此同時。
陸明琛也趕到了時冗朔指定的地點。
看著周圍數十個拿著棍子刀子的混混,他冷冷一笑。
看來這一次時冗朔是打算置自己於死地,雇傭了這麼多人來對付他,看來今他又要大開殺戒了。
“陸明琛,我們終於又見麵了!”廢舊鋼鐵廠門口傳來一陣粗啞的男音,拉回了陸明琛的思緒。
他淡漠的抬頭望去,見時冗朔拿著棍棒站在台階上,一臉狠毒的看著他,臉上全是嗜血的殺意。
“我已經來了,人呢?帶我去見他。”
時冗朔陰冷一笑,朝身旁兩個混混使了個眼色,轉身就朝裏麵走去。
混混心領神會,很快就朝陸明琛走了過來。
他忍不住蹙眉,在混混剛要碰到自己時,猛地伸手扣住他們的胳膊,稍稍用力,就有骨裂聲響起。
這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碰到,女人不行,男人也不行。
疼疼疼。
骨頭斷了!
“不想死的話,全都給我滾開!”
完,他倏地的放開了兩人,大步跨上了台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