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寧從那角落處的內侍身上收回目光。
“沒事。”
那內侍見無人注意到他,低著頭悄悄地退了出去,唯有衣角出。
湘舒妃麵露詫異,急急從塌上起身。
“太後娘娘,您怎麼來了?”
太後陰冷的目光直射湘舒妃。
“你倒是不想哀家來這裏。”
湘舒妃臉色微變,“臣妾不敢,臣妾隻是驚訝您怎麼來了。”
韶寧看著淩亂的床塌,掩麵嗤笑。
“湘舒妃娘娘與人廝混,竟床塌都下不來了。”
湘舒妃一巴掌狠狠扇到了韶寧的臉上。
“寧美人慎言,此事也是你能胡說的!”
韶寧捂臉,怒不可遏質問。
“湘舒妃娘娘,這是心虛了?”
湘舒妃跪在地上,帶著哭腔低吼。
“太後娘娘,寧美人此乃誣陷之言。臣妾從未與人廝混過,您若是不信,大可將這裏搜查一遍。”
太後不為所動,冷冷開口。
“搜!”
宮人們當即將湘舒妃寢宮翻了個底朝天。
片刻之後,宮人跪在太後麵前稟告。
“太後娘娘,奴才們什麼都沒有找到。”
一聽這話,韶寧厲聲大喊。
“不可能!”
湘舒妃一把扯住韶寧的長發,將她頭皮扯得生疼。
“為何不可能,寧美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本宮,究竟是為何?”
韶寧氣得青筋暴跳。
“是方才那個內侍!”
怪不得她覺得那個內侍奇怪,原來是湘舒妃的姘頭!
湘舒妃笑道:
“什麼內侍,這宮裏的內侍多了,按照寧美人的說法,難道闔宮上下的女人都不幹淨了嗎?”
太後陰冷看向韶寧。
“寧美人慎言。”
韶寧帶著勝利與得意,睥睨韶寧。
“怕不是寧美人生了癔症,這才說出這等話來?”
韶寧雙眉緊蹙,眼底劃過一絲不悅。
一旁的宮人哄笑。
“娘娘,寧美人怕是在記恨當日之事呢。”
湘舒妃幸災樂禍看著韶寧,眉眼飛揚。
“寧美人這是在嫉妒本宮得寵,可這是皇上的愛寵,本宮怎麼拒絕呢。當日,你被掌摑,本宮心裏也是難過的呀。”
那些嘲諷與嗤笑聲不斷朝韶寧的耳朵裏鑽。
韶寧陡然變了臉色,目光陰狠朝她射來。
“賤人!”
“你敢罵本宮!”
湘舒妃的巴掌當即就要重重落到韶寧臉上。
韶寧緊緊握住湘舒妃的手腕,反手就是一耳光。
這一耳光,將湘舒妃抽得摔倒在地。
她緊緊捂住小腹,麵露痛苦。
“太後娘娘,臣妾肚子好疼,寧美人你竟敢謀害皇嗣!”
韶寧臉色一變,急急擺手。
“不,不是我。太後,是她故意激怒我,一切都是她算計好了的。”
太後氣急一把抓起麵前的茶盞,扔到韶寧麵前。
“把這個滿口胡言的女人,給哀家拉出去重打!”
“不,太後求您饒了韶寧吧。”
韶寧嚇得花容失色,一個趔趄想要拉住太後衣角。
太後狠狠抓住韶寧手腕,眸光陰狠。
“你敢拿哀家做筏子?”
韶寧嚇得連連搖頭,大聲哭嚎。
“不,太後您聽臣妾解釋,臣妾真的沒有,方才,方才那個內侍就是奸,夫呀。”
韶寧從那角落處的內侍身上收回目光。
“沒事。”
那內侍見無人注意到他,低著頭悄悄地退了出去,唯有衣角出。
湘舒妃麵露詫異,急急從塌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