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眼角淚水,尖利大笑了起來,“你為了這麼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就要害了女兒的夫君,爹,你真的好狠心啊!”
南宮無雙在不經意之間,瞥見了站在一旁的淮南王,眼神陡然轉狠,“是你,你果然回了京都!”
她眼底淬了毒光,惡狠狠瞪向淮南王,惱恨尖叫,“既然姮王被你們給害死了,那你也去死好了!”
南宮無雙突然拔下頭上簪子朝著淮南王刺了過去,狠戾開口,“我要殺了你!”
淮南王扣住她的手腕,奪下簪子,狠狠一掌劈向她,“放肆,本王念在你是姮王側妃的份上,對你一再忍讓,你卻三番四次挑釁。”
“敗壞太後與大塚宰的名聲不說,還想要殺了本王,你該死!”
南宮無雙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淒厲大笑,“你心虛了,你可知道王上為何要下旨囚禁他們兩人?”
她凝眸看向南宮珩與太後,冷下臉,沉聲說,“就是王上發現了他們兩人的醜事,才下了這聖旨的。而你的身世,也是他們在臥榻之際親口說出來的。”
她突然拔高了聲音大笑不止,嘲諷道,“好一個淮南王,竟然是太後跟大臣苟且所生,你根本就不是先王的血脈,你憑什麼登上王位?”
“夠了!”
南宮珩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得咬牙切目,“就算姮王沒了,爹爹也可以再為你找位如意郎君,你何必要在王上與眾大臣麵前胡說八道?”
南宮無雙被他掐得翻了白眼,眼角淚水不斷落下,低聲呢喃,“沒了,姮王殿下已經沒了,女兒自然也不想活了。”
她將冰冷的眼眸投向南宮珩,“害了姮王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大塚宰,這可是你的女兒,你想要殺了她嗎?”真的南疆王厲聲怒斥。
一旁的侍衛連忙將人拉開,一把擒住他,“得罪了,大塚宰。”
啪啪啪!
長公主當即拍手稱快,“原來堂堂淮南王居然是個孽種,今日這場好戲,著實是精彩了些!”
“不!不可能,本王乃是先王血脈!”淮南王厲聲辯駁,將陰鷲的眸光投向太後。
他拉住太後的手,不停發問,“母後,你說啊,你告訴這些人,我是父王的血脈不是什麼孽種!”
“你說啊,說啊!”
太後麵露猶疑之色,悄悄瞥了一眼南宮珩。
隨即猛然點頭,“你自然是先王的血脈!”
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的淮南王,心頭咯噔一下,頹然鬆了手。
母後分明是心虛了。
難道真的如南宮無雙所言。
他不是王室血脈,而是母後與南宮珩生下的孽種?
“笑話!”長公主森然冷笑,“當年淮南王乃是不足月就被太後生下來的,太後對外隻說是早產。本來本宮還覺得奇怪,為何早產的淮南王與足月嬰孩一般。”
她抬起寬大的衣袖掩住唇邊的冷笑,嘲諷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太後的算計,淮南王根本就是個孽種。”
她抹了抹眼角淚水,尖利大笑了起來,“你為了這麼一個見不得光的女人,就要害了女兒的夫君,爹,你真的好狠心啊!”
南宮無雙在不經意之間,瞥見了站在一旁的淮南王,眼神陡然轉狠,“是你,你果然回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