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皇身上的傷看起來很嚇人,但是好在都沒有傷到要害。
傅君皇身體恢複的速度著實讓醫院的大夫幹感到心驚,他們查不出別的問題來,最後也就隻能將原因歸咎於他異於常人的體質了。
傅君皇住院這期間,傅安然也就在這病房內住了下來。
在此期間,有不少來看望傅君皇的,傅安然也一直都陪在他身邊,耐心的陪著他應付那些絮絮叨叨個沒完的人們,直到最後她實在是不耐煩了,不管你官大官小,一律滾蛋!
不知道什麼叫做靜養嗎?要拍馬屁攀關係的,滾遠點!
這話,自然不是傅安然說的,而是出自傅君皇的同胞弟弟傅君毅之口。
傅君毅比傅君皇小七歲,比傅安然大四歲,但是傅安然卻要叫他叔叔,這對於一個十九歲的小青年來說,顯然接受無能。
傅君毅是一個兄控,他對自家哥哥的崇拜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發指的地步。
原本他是打算跟隨自家那神一般的大哥,考軍校的,但是因為自家那個一聽自己要報考軍校的就開始哭鬧的媽媽,他最終無奈,隻能夠選擇放棄。
因而,在他得到自己的親親大哥受傷住院時,他立馬從q大飛奔過來。也是從那以後,他幾乎天天都會往醫院跑。
他們雖然是親兄弟,可是他們能夠見到的機會並不多,如果他再不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和自家老大聯絡下感情的話,以他家哥的性格來說,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他這親兄弟給忘記了。
但是,在他看到一波又一波借著探望實為攀關係的人群後,他徹底的怒了,他毫不客氣的甩出了那話來,極為不客氣的將人都給轟走了。
在帝都,他們的圈子就那麼大點,傅君毅說的話自然很快的就在圈子裏麵傳遍了,因而,人們很是識趣的不再去打擾傅君皇養傷了。
傅安然買好午餐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傅君毅正坐在病床旁,手中拿著一本書,臉上帶著大大的陽光的笑,眼睛晶亮亮的看著傅君皇,似乎在開心的說著什麼。
傅安然並沒有立馬推開門進去,就站在門口,透過窗戶上的玻璃,看著裏麵的很場景。
溫馨的讓她感到心安。
就似有什麼感應一般,原本看著自己講的正起勁的弟弟的傅君皇,目光移動,落在了門上的玻璃窗上,在看到玻璃後麵的身影時,原本深邃的眸中,劃過一絲溫暖。
傅安然見他已經看到自己了,便提著食盒推門進入。
“小侄女兒,你這是給我帶什麼好吃的了?”傅君毅大小就喜歡欺負傅安然,雖然往往他都在她哪裏得不到什麼好。
淡漠的眼神落在傅君毅身上。
傅君毅很是老實的閉嘴不說話,輕咳一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奇怪了,他幹嘛要害怕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五歲的小女孩兒啊!想想自己小的時候被她欺騙的,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不鬧。”傅君皇微微蹙眉的看著傅君毅。
他知道,他的寶貝不喜歡君毅叫她小侄女。而且,他的寶貝,也不小。
對自家大哥言聽計從的傅君毅撇撇嘴,聳聳肩,什麼也都不說了。
傅君皇打小就偏心,他是習慣了的。
“傅君毅,你可以走了。”平淡的嗓音中沒有絲毫的起伏。
傅安然從保溫桶裏麵舀出一小碗小米粥,勺子放在裏麵,在確定小米粥不燙嘴後,方才遞到傅君皇的手裏。
傅君毅瞬間炸毛,“傅安然,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你一來我就得走?你這是什麼邏輯什麼思維?好歹,你讓我吃個飯再讓我走啊,我可是在這裏……”
“好喝嗎?”傅安然看著傅君皇將手中的那一小碗米粥喝完,輕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