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傅君皇和安然都沒有回傅家老宅,和老爺子的借口是想要在外住一段時間。
以往的時候,安然和傅君皇一年中也會有幾個月住在那裏,老爺子也沒有多想,也就同意了。
啞謎的藥性很大,即便是吃了解藥的安然,身子也酸軟了兩天,在第三天的時候,方才可以下床走路。
傅君皇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手裏還端著一碗剛熬好的小米粥,看起來很是粘稠,很好喝的樣子。
將小碗放在茶幾上,看著想要下床的安然,眉頭微蹙,他腳步快速的向前,隨即一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裏,將她抱起,轉了個身,自己坐在床上,而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安然有些愕然的看著臉色淡然的傅君皇,但是在她的視線落在他那微紅的耳朵上時,胸口處溢出一道悶笑聲。
這些天裏,傅君皇沒有去部隊,一直都在公寓裏麵照顧著她,不管她說什麼,他都是耐心的聽著,但是他也隻是聽著而已,至於聽沒聽進去,安然就不知道了。
聽到那悶笑聲,伸手去端小米粥的手有些微頓,傅君皇調整了下安然的坐姿,方便她坐的舒服些,隨即才將吹的溫熱的小米粥送到她的唇邊,眸光緊緊的盯著她。
安然輕笑,伸手就要去接碗,“老帥哥,我現在已經十五歲了,不是五歲,沒必要……”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放在她唇邊的勺子又向她靠近了一步,安然歎息,隻能夠無奈的看著依然堅持著要喂她的傅君皇。
他如同一個等待稱讚的孩子,有些小害羞,又有些可愛。
安然張唇,小火溫頓的小米粥入口即化,粘稠而又清香,很好喝。
“很好喝。”安然的嗓音很柔,就連眸光也都漸漸的柔軟了下來。
一直緊繃著臉的傅少將一下子就鬆了口氣,雖然不是第一次為他的寶貝熬粥,但是每一次將粥送入她口中的時候,他都會緊張的要命。
他喂,她吃。
兩人搭配的很好。
在安然將最後一口粥喝入口中時,傅君皇的視線久久的落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喉結微微聳動了起來。
傅君皇灼熱的視線讓安然微怔,“老帥……”話沒說完,已經全部被化身為狼的傅少將吃入了口中。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沒有任何的技巧,直來直往,急切而瘋狂,但是即便是如此,他的力道都控製的極好,他沒有傷過她,他總是小心翼翼的嗬護著她,即便是在如此瘋狂的吻之下。
安然在微怔之後,雙手自然的環上了傅君皇的脖頸,她接受著他的吻,他的吻中透漏著他的急躁和不安,她的吻一遍遍的耐心的安撫著他。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後,他方才鬆開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沉重的喘息著。
“你是我的。”驀然之間,傅君皇自她的發頂,沉悶的說出此話來。
安然微驚,抬頭,驚詫的看著她。
這些天裏,傅君皇雖一直都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但是他很少和她交流,她知道他一直都在壓抑著些什麼,她不問,他也就不說。
沒想到,這事情憋了五天了,他才悶悶的說了出來。
他是在為閻子燁的那些話生氣呢。
見安然不回答,隻是看著他,傅君皇的眉頭蹙的更緊了,他又將她緊了緊,深邃的眸子緊緊的落在她的身上,一字一頓道:
“傅安然,你是我的,是我傅君皇的!”
他的嗓音不似以往那般溫柔,有的是霸道和宣誓,他這不是在告訴她,而是在通知她,她隻能夠是他傅君皇的,不管她是什麼人,都隻能夠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