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讓曹操不要再搞什麼幺蛾子,表麵上曹操當然打個哈哈,就過去了。“典韋,今日是什麼日子?休要胡鬧。”
“唔……”此時典韋喉嚨裏發出的仍然是聽不出文字的嘶吼。
“我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孽畜。”看到典韋不理會自己曹操內心頗為驚訝。畢竟以前不管什麼時候,隻要自己一聲令下,典韋馬上就會服從,畢竟當初給他的命令就是無條件服從自己。,管有沒有意識?都會服從的。
啊瑩,在閣樓呆著的徐福,則靜靜地觀察著外麵的景象:“我製造的血族自己當然得留一手,今日之事就搞成一場意外,為了讓這個呂布毫無防備,魏王之後的白眼就先委屈你了哈哈。”徐福陰險的笑。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如果讓這個血族隻攻不妨可不可以在徹底死掉之前殺掉白淚,畢竟自己已經和其他的幾位老朋友約好了,等到“它”徹底複活整個王者大陸。便是“它”的天下,到時候自己就有了更多的鮮血可以品嚐,曹操隻不過是自己手中的棋子罷了,並且這顆棋子還把自己當成了下棋的人,可笑。
而在另一邊
“孽障,你聽不到嗎?我讓你助手。”看著不為所動的典韋曹操,再一次的下達了命令,“果然啊,孽畜就是孽畜,多打幾頓就好了,諸位稍等。”
“切記不要出血,不吉利。”呂布在旁邊警告道。“當然大可放心。”曹操嘴上答應,卻在內心感歎多好的一個除掉他的機會,就這麼失去了,並順勢扔了自己的佩劍。
刹那間典韋一斧子劈來。直接劈到曹操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暗紅色的傷口,但曹操並沒有展現出痛苦姿態,反而一臉戲虐的望著典韋,“浴血梟雄。”此話一出,曹操瞬間爆發氣勢,直接將典韋震倒在地,讓在樓上觀看的徐福吃了一驚。
“真是沒想到,幾年前幫他淬煉完血族之體之後離去,如今實力竟已到了這種地步,看樣子這些年用了不少活人的血呀。”看著撲倒在地的典韋,徐福也沒有去進一步控製,畢竟再打下去,三人血族的身份,便要爆露,他們兩個死了沒什麼事,牽連到自己以後的大計,就不妙了。
如今躺在地上的典韋瞳色逐漸恢複正常,看著周圍的一群人,不免有些疑惑:“王,剛發生了什麼?你們為何……”
“哼,你還好意思問,真是好大的膽子呀,戰神的婚禮也敢鬧事,若不是戰神替你求情,現在我便殺了你。”
說實話,典韋對剛剛的事並沒有太多的印象,但還是連忙向呂布道歉,畢竟自己爛命一條,死了就死了,蔡文姬,自己老師的唯一血脈,當年該死的自己殺了他全家,自己可不能再讓她有事,想到這裏,便趕忙兩腿跪在呂布麵前:“多謝戰神替我求情,今日之事還望戰神海涵。”
“罷了,不怪你,今日之事就此揭過,但如果後麵幾日出現什麼別的事情,雖然我答應過小陳,但……給搞事情的人一點教訓,還是可以的。”說完呂布的眼往王曹操,站的位置撇了撇。
“戰神放心,是我管教不嚴,日後自當多加管教。”曹操裝模作樣的向呂布道了歉,而後二人便回到了客棧,至於典韋將蔡文姬抱起,隨後緊跟著二人也到了客棧。
“為那可是本少爺的老婆,你們怎麼感動她?”沒了機關熊貓的劉禪還在後麵叫肖,典韋朝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隨後便沒聲了。
諸葛亮則對白淚說了一句:“過來有事與你商量。”到了房間內,諸葛亮坐在桌子前白淚坐在諸葛亮對麵,小喬咋坐在?諸葛亮旁邊諸葛亮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祖上是何人,現在家中可有其他親人?往後有什麼誌向?可有良配?”
“……”這貨查戶口呢,問那麼清幹嘛?和你很熟嗎?雖然心裏是這麼想,但還是要和蜀國丞相搞好關係“姓名白淚,祖上不知家中沒人,誌向暫無,良配嗎?要不你給我找一個?我不挑的,前凸後翹,膚若凝脂,美若天仙,冷豔迷人,最好懂得多,沒事,喜歡對我凍手凍腳。時不時想調戲我,那種,差不多要求就這樣,真不高,我的要求不過分吧?”
“……您倒是真不挑,”
“這麼說就是有了?”白淚也隻是隨口一說,並沒有想過會真有,不過諸葛亮沒有直接問他要不要臉,忽然讓白淚覺得自己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