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而且,我沒有的是小時候的記憶,我想知道我小時候的事,而且我能夠感覺到另一個力量吸引我。所以我找到了陳輝,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我夢裏的人。”
“現在可以肯定了嗎?”
肖夢雪失落地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我想也許我記憶裏的人不一定是他。但我知道他是神子,而且現在我知道我們是被一起帶走的,所以,他能讓我找回記憶。……你好像在擔心什麼?”
安娜猶豫了一下才說:“我不知道你和他見麵是不是正確,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同時代出現兩位神子的。而且,他也失憶了,我不明白那些人想做什麼,有些超出我的預料。”
“從來沒有過?”肖夢雪有些起疑。
安娜眼神稍側一下,說到:“記錄上是這麼顯示的,我隻是覺得同時出現兩位神子很反常,所以有些擔心。”
肖夢雪說:“我明白的,就算不能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會待太久的。”她又撒嬌似地搖著安娜的胳膊,“好了,其他的我都聽你的,幫幫忙啦。”
安娜笑了,她感到很欣慰,有些時候肖夢雪就像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一個長不大的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一個把她當成姐姐一樣撒嬌的小女孩。
張祈明和陳輝完成了善後工作,他們催眠了旅館裏的所有人,讓他們自己回去睡覺,等明天起來,他們會發現他們度過了一個無聊的夜晚,什麼都沒發現,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房睡覺。僅此而已。
很快,這個故事就會和那些人為編造的鬼故事一樣被人遺忘,而這座旅館或許會因為這個傳說而客似雲來大賺一把,或者會因為這個傳說讓人卻步然後關門大吉,這就和他們無關了。
張祈明覺得有些疲憊,剛才的催眠術也消耗了他不少靈力。因為這次的咒術對他來說有些勉強,對於張祈明這種比較正統的中國術士來講,重精神攻擊的咒術遠比直接攻擊的法術要麻煩的多,如果可能的話他願意讓張茹星來做這種事。
而且陳輝在場,在他麵前要做到萬無一失,所以他需要額外的幫助。張祈明利用了風鈴中的咒術,當然不是那個做過手腳的風鈴。他也在幻象之中夾雜了自己的暗示,就想幻象中那個男人破壞祭祀那樣。他搖晃著手上的鈴鐺,讓所有人平靜的睡下,然後讓所有被幻術困住的人回去自己的房間,直到最後一位,他們從祭壇那裏背過來的女孩走回房間關上燈,又念念有詞地搖了三分鍾才停下來。他得意地看了看陳輝顯然對這次施術非常滿意。
陳輝問:“那個人也是這樣做的吧?”
“誰?”
“我看到的幻象裏的那個人。”
“是的。那種大規模的祭祀很複雜,隻有稍微注意力不集中就會被靈力絞碎。他應該是用幻術幹擾了那些祭司工作,所以讓那些祭司被靈力漩渦絞碎,這是個很聰明的辦法。然後,他理由風鈴做媒介將祭壇的靈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使自己短時間擁有超出極限的力量。不過,這麼多的靈力肯定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所以他肯定也死了。我想隻有神子才有可能承受這種靈力。”
陳輝心中對那個人的身份有一個猜測,但是他又恐懼自己猜測,他試探著問:“那個人會不會是和我有關。”
“聯盟會調查清楚的,我們隻要等消息就行了。”張祈明明白他的意思,他也在回避這個問題。
陳輝歎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不敢現在就知道答案,他轉過話題說:“他們的祭祀是想幹什麼?祭祀神明嗎?”
“可能在他們的教義裏,你們就是神的化身吧!你們的稱謂是神子,就是還未成神的人。”
“但是我不認為他們對我們抱有善意。”
張祈明笑了笑回答:“也許那是他們的教義,或者是他們想要你們的力量,不過都過去了。我會把這件事報告給聯盟的,上麵會給我們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