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咽了一下口水問：“他們都是這麼做的？”這種做法真的很有效，除了對於“拆彈”的那個妖怪來說這是自殺行為。
肖夢雪給出了確定的答案：“其他地方應該一樣。不過太遠的話我隻能感覺個大概。”
“真是可怕！”這就是陳輝的感覺。從小和妖怪打交道，他知道這些精英妖怪已經有了智商，甚至可以和人類交流，隻是他以前遇到的隻是個體的妖怪。他沒有想過，作為一個族群的成員妖怪們可以這麼果斷地去死，為了族群可以做的這一步真是可怕。如果這些妖族的個體更強大一些，也許術士們就不是對手。很快他又覺得不合理，比最強的術士要強的妖怪不是沒有，但妖怪並沒有戰勝術士，或者正是因為這些妖族過於弱小，所以才會這麼團結。
陳輝歎了口氣，這些問題不需要他去想，反正他也管不了。陳輝抬頭看了看其他人，肖夢雪似乎和自己一樣有些走神，安娜卻是在一旁喝著茶根本不關心這一切的感覺。
“咦！”肖夢雪驚叫一聲。
“怎麼了？”陳輝準備感應，但是肖夢雪已經收回了意識。
“大部分符咒沒有破壞力，所以妖族的損失實際上很小。”肖夢雪解釋說，“至少我們附近都是這樣，隻有五六個有威力，和白天已經使用的幾個差不多。”
張祈明分析說：“也就是說，對方的靈力也做不了太多的破壞性符咒。那我可以估計對方的實力。”
安娜澆冷水說：“也有可能是對方太聰明，猜到了我們會采取什麼應對措施。所以，留下一些假目標。她實際上有充足的靈力來應付和我們的直接衝突。”
張祈明反對說：“不可能，你說的這種做法太冒險了。如果有富餘靈力，對方應該會多布置一些真的符咒。不然的話，如果我們更有耐心一些不就完了。”
安娜回答：“所以，現在還有一些符咒是真的，這說明她預計的情況和我們的反應差不多。”
張祈明說：“這說明做出這麼多符咒對方也到了極限。這麼短的時間做出這麼多符咒，如果還有很充足的靈力，那她的力量就太不現實了。”
安娜反對：“在幾天前對方就開始投放符咒了，這說明我們的行動她已經預判了，那麼她的準備時間應該很充分，說不定在投放寄魂蟲之前就準備了，如果她來這座城市之前就考慮過投放寄魂蟲也有可能在來這裏之前就在準備符咒。”
張祈明反駁說：“你說的這些都沒用。一般人都會考慮做好萬全準備，如果我們沒有用妖族來搜索她應該也有這方麵的準備，所以不可能像你說的那樣，正好完全考慮到我們的反應。反正我們隻要找到她，打一場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單憑這些符咒就斷定她的實力的，你跟她交過手，應該知道她的實力不比我們高很多，不然對付那個行屍的時候你就死了。”張祈明停頓一下又說，“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對方肯定留有餘力來應付和我們正式戰鬥的局麵。這是常識。”
安娜回答：“我隻想告訴你別大意，對方敢來找事不會沒有準備。”
“不過，她或者他們應該沒有想到妖族反應會這麼迅速。”張祈明也隻是很平靜地說：“她以為我們要花些時間，現在應該正進入撤退路線，現在妖怪們重新圍過來正好撞上。小雪你再看一下哪邊有衝突。”
肖夢雪沒有反駁他的稱呼，隻是繼續注視四周靈力的變化，過了一會她指向東方，“那個方向。”
“花霧。”隨著張祈明的聲音，一直待命的妖仆迅速飛向東方。
過了不久，花霧帶回了東方高速公路收費站附近與敵人發生衝突的消息。
大家總算鬆了一口氣，終於戰鬥即將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