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現在的年輕人……”沈伯言看了莊奕一眼，認真的說道：“她們對新生事務的理解和運用能力，讓人覺得可怕。”
“你不會和小丫頭有代溝吧？”莊奕笑著看著他。
“確實有。”沈伯言點頭，在按熄了指尖的煙後，轉身邊往外走邊說道：“你離職的消息不要對外發布，到時候悄悄走就行了。”
“明白。”莊奕回頭，看著他的背影應了一聲，卻突然覺得自己連杜語微都不如：她走的時候公司還組織歡送呢，自己卻隻能灰溜溜的走。
想到這裏不禁笑著搖頭，拿起電話給投資公司打了過去：“給絲珀的競標書安排好了嗎？”
“還有一家？”
“來自於新加坡？”
“好，我知道了。計劃不變，以我們自己的投資公司做一份、交給第三方公司做一份。按我們公司中標的方式去做。”
“新加坡那一家暫不管，我來安排。”
莊奕掛了電話後，便又匆匆去了沈伯言的辦公室。
“以沈南城現在的財力，應該沒有能力來攪這淌混水才是。”莊奕將運作收購的事情與沈伯言說了之後，有些疑惑。
“不僅沒有能力，也沒有必要。第一，他出價不可能高過藍氏，他也沒可能報高價拉高我們的出售行情，他沒這麼好心，顯然也沒什麼用；第二，他也不可能報個極低的價，降低我們的價格錨點，讓我們以一個極差的價格賣出去，因為藍氏的價格已經鎖死了。所以不可能是他。”沈伯言迅速否定了莊奕的推測。
“如果他們參與竟標，有價格優勢，而我們不選擇他，他可以起訴我們內部交易。”莊奕想了想說道。
“不可能。第一，他沒有遠程營運一個公司的能力，藍氏有；第地一，他沒有成熟團隊，藍氏也有。銀監會是很嚴格，但不到於蠢到忽略其它的收購因素而隻看價格。”沈伯言搖頭：
“就算他想利用這個噱頭去法院起訴，以拖住我們出售的進度，但我們同樣可以在拿到標書的時候，以我們自己這家投資公司的名義起訴他們惡意競爭。”
“所以他拖不住我們。”
“他有你這麼聰明？”莊奕挑了下眉頭，想了想說道：“公司的新品預售進行得熱火朝天，公司整體出售的事情，我們也隻是在私下準備，目前競標的公司也都由我們自己掌握，他一直盯著你，倒是有可能知道；別的公司就算關注我們，也了解不到這個信息。”
“這倒是，我讓人查一下，總之不管是不是他，或者是別人，對整體布局都不會有改變。我們正常進行就行了。”沈伯言點頭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莊奕點頭，兩人又商量了一下公司整體出售消息公布的時間、內部消息的發布以及出售後的員工安排、經營思路後，莊奕才離開沈伯言的辦公室。
沈伯言在辦公室來回走了幾圈，腦海裏突然閃出一張莫明其妙的臉——父親那位小三的臉。
“不一定，現在的年輕人……”沈伯言看了莊奕一眼，認真的說道：“她們對新生事務的理解和運用能力，讓人覺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