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隻能是麵無表情。
在杜語微從衛生間回來時，看見沈伯言正拿著電腦在辦公，隻得低聲喊了一聲，等到沈伯方讓出來，她迅速回到位置上坐下來，扣上安全帶後，也拿出電腦準備做事。
隻是在等待開機的時候，她仍是忍不住扭頭對沈伯言說道：“伯言，剛才的事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沈伯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飛機起飛的時候最好不要站著，這樣很危險。”
“我知道，隻是以為沒有這麼快。昨天朋友送行，可能吃壞了肚子。”杜語微小聲說道。
“恩。”沈伯言輕應一聲，便又將視線調回到自己的電腦裏，並無意與她有更多的交流。
杜語微盯著他好看的側顏看了好一會兒，才扭頭看向自己的電腦，心不在焉的開始工作。又或許跟本就沒有工作，隻是做出忙碌的樣子，讓自己不至於太尷尬。
在飛行不到三小時的時間裏，杜語微象是真的吃壞了肚子，已經頻頻去了衛生間五次了。
在她再次從衛生間回來時，連聲對沈伯言說抱歉。
“要開水嗎？”沈伯言收起電腦，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淡淡問了一句。
“不用，我睡會兒。”杜語微搖頭。
“恩。”沈伯言被她不停的進出弄得有些煩燥，收起電腦靠在椅背上眯起了眼睛，沒有情緒繼續工作。
一直又是尷尬、又是抱歉的杜語微，見他眯起眼睛，整個人象是突然放鬆了下來，伸手揉了揉肚子後，也靠著椅背閉起了眼睛。
*
餘下的飛行時間，沈伯言一直沒有睜開眼睛。倒是杜語微又貼著他的身體進出幾次，在飛行的最後一小時才算安靜下來。
而當沈伯言醒來的時候，卻看見臉色蒼白的杜語微，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扶著椅子的扶手，然後將頭靠在他的肩窩睡著。
沈伯言緊皺著眉頭，強忍著一股惱火伸手拍醒了她：“語微。”
“唉喲。”杜語微閉著眼睛哀叫了一聲，隨即驚醒似的睜開眼睛，扭頭看見眼睛一片白色，立即慌張的坐直了身體：“sorry、sorry，我怎麼……”
“去洗把臉清醒一下吧，馬上要到了。”沈伯言淡淡說道。
“不用了，我帶了免洗br洗麵奶，就不進進出出打擾你了。”杜語微訕笑著，伸手從隨身包裏拿出一支小瓶子，和一張無紡布的紙巾，轉身背對著沈伯言開始洗臉。
沈伯言皺著眉頭，拿了雜誌隨手翻著。
這次一直到下飛機，杜語微再沒有再進進出出的折騰，而洗過臉補完妝的她，臉色看起來也好了許多。
“再見。”下飛機後，沈伯言拖著行李，淡淡打了招呼後便往外走去。
“伯言。”杜語微拖著行李箱快步跟上，在他停下腳步後，她一臉難過的看著他：“伯言，真希望留在你腦海裏的，一直是我在工作中幹練職業的樣子。”
可能......